“小心一點你身邊的人,也有可能是我的人。我總有種預感,怕你會出事,你自己留意點,聽到沒?”棟哥很謹慎的對我說。
“棟哥為什麼這麼說?”我皺了皺眉,不解的問道。
這時,後麵站著的苗子催促了我一下,“小寒,時間到了,我們該走了”。
棟哥也沒再明說,但我心裏還是覺得是棟哥多心了。這些兄弟都是跟著我和棟哥出生入死的人,怎麼可能有問題?
後來,我一直沒把這事太當回事,也漸漸把它慢慢淡忘了。
……
帶著小予回到學校後,已是傍晚。深冬的天氣總是讓人感覺到寒意,每天關注著天氣預報說會下雪,有期待又害怕寒冷。
和苗子走在校園的小道上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原以為是月月的電話,沒想到是樂哥打來的。
“喂,傻逼寒,在不在學校呢?胖子來我這玩了,你也過來吧?”樂哥在那邊傻逼傻逼的喊著,我都已經習慣傻逼寒這個稱呼了,都被他們喊了三年了。
“是嗎?那行啊,我一會就過去找你。”沒有什麼比老同學,好兄弟見麵聚聚更讓我開心的事了,最近發生的這麼多事,也的確想找個人傾訴。
“嗯,行,把弟妹也帶上吧,人多熱鬧點。”樂哥補了一句。
“啊,還是算了吧,她……她有事呢?”也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我撒謊說道。
“吞吞吐吐的,是不是鬧別扭了呢?你是爺們,就該做點爺們該做的事,這個月月我挺喜歡的,你可別欺負她啊”
“我操~!我媳婦,你喜歡個毛線,操~!”我故作很不爽的說道。
“傻逼,想啥呢,我是這種人嗎?話說哥現在也有媳婦了哦,嘿嘿。”樂哥猥瑣的笑著,好像很幸福的樣子。
又扯了一會,互相問候著對方的媳婦,然後掛斷了電話。
“小寒,誰啊?看你有說有笑的,已經很久沒看到你這麼開心了。”苗子好奇的問著我。
“沒,我以前高中的死黨,喊我出去玩呢。”
苗子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回到宿舍,站在門口就聽見星哥在那演講一般的說著:女人的天職就是整死男人。放蕩的女人爽死男人,溫柔的女人愛死男人,有才華的女人勾死男人,有錢的女人玩死男人,當官的女人弄死男人……
一旁成哥崇拜的看著站在床上扯淡的星哥,“星哥果然好見地,可是星哥啊,這和我把妹子有啥關係啊?”成哥這個二五八的腦子時常是我們茶餘飯後的笑料。
“這當然有關係咯,就看你想怎麼死,就找什麼樣的女人,懂了沒?”星哥一本正經的說著。
成哥若有所悟的點點頭,隻有一邊的小海滿臉的不屑。
“這是幹啥呢?一進宿舍就聽見星哥慷慨激昂的演說。”我走了進去,笑著說。
“嘿嘿,還是小寒識貨,哥那是在給成哥講解把妹技巧呢。”星哥嘿嘿一笑,找到了滿足感。
“哦,我說呢,那你繼續吧。”沒有搭理兩個傻逼之間的交流,對著小海微微一笑,就走到了陽台。
一直都有洗冷水臉的習慣,不管夏天冬天。拿著毛巾,打開水龍頭,就這樣任由刺骨的冰冷觸摸皮膚。這份刺激,總會讓我清醒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