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歐陽琴如今的處境,他心底還是有些同情這個一丘之貉的,而更多的是,他希望通過歐陽琴成為歐陽紹的枕邊人,替自己吹吹枕邊風,也好漲漲地位的不是?
不過歐陽琴顯然不領情,隻是沉默著不說話,王子文見此也沒有過多嘲諷,更激烈的還在後麵呢!
“嘭”地一聲,王子文踹開一層的木門,扯著嗓子尖叫道:“有請歐陽公主給殿下敬酒!”
他這麼高調的行為,讓在場的賓客紛紛看向了歐陽紹,結果發現殿下居然熟視無睹!
有陰謀!
歐陽琴的到來,簡直用豔驚四座來形容也不為過,不過眾多賓客都是鼻子靈敏的夜貓,能聞出裏麵的腥味。
一些老油條沉默著等待,他們需要有一批炮灰去探探殿下的口風,不然因此丟了烏紗帽就不好了。用趙峰的話,就是罵人也是一個不簡單的技術活啊!
而一些脾性比較嫩的家夥,則是直接開口大罵了,歐陽琴長得這麼漂亮,自然不會去罵她醜了,這樣就隻能說她的行為作風了,而且這麼漂亮也剛好符合這麼罵點。
“呦嗬,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大名鼎鼎的歐陽公主啊,簡直和酒吧三陪公主有得一拚啊!”
“嗬嗬,以我看,這位公主恐怕不隻三陪了,這麼高檔的貨色,五陪都可以啊!”
諸如此類的髒話不絕於耳,歐陽琴苦澀笑了笑,像是習慣了一樣,很是堅強地沒有流淚,也沒有像潑婦一樣大吵大鬧地要離開。
“咳咳!”
陡然間,王子文突然重重咳嗽了兩聲,讓偌大的一層都寂然了下來,雖然他的聲音不大,但此刻在場的賓客視線都聚集在歐陽琴身上。
王子文咳嗽的動作,他們還是很熟悉的,沒由來地停下了謾罵,看著這位“小公公”是否有什麼聖旨要宣讀的。
“各位莫不是糊塗了,歐陽公主身為歐陽家的公主,又怎麼會缺錢呢,拿酒吧三陪公主來比喻歐陽公主,著實有些過了。”
奴性嚴重的王子文,很是敏銳的發現主子的不愉快,頓時開始提醒了在場的賓客一句。
見此,歐陽紹不禁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眼神,畢竟他之所以沒有對南宮小喬死纏爛打的,全然是因為有著一個還未能征服的目標,畢竟他想讓歐陽琴成為他的奴隸,但也是不希望別人能夠染指的!
一直冷眼旁觀的趙峰和南宮小喬,無疑是捕捉到了歐陽紹的眼神,二人極有默契地對視一眼,依舊選擇了沒有說話。
南宮小喬此時雖然同情歐陽琴,但她還是沒有糊塗到同情心泛濫的地步,一心一意替趙峰考慮。
替人解圍,自然要在那人最困難無助的時候解圍才有效,這就好像是雪中炭比不上錦上花一樣,替歐陽琴解圍順便得到她的感激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其實南宮小喬也知道,這種形式的感激是很容易被淡忘的,最高端的解圍方法,就是慢慢地替對方解圍,而不是一次性的解除對方的所有威脅,隻有這樣對方才會將這份恩情記住,隨著時間慢慢刻印在骨子裏!
不過南宮小喬也不希望任何事都帶著目的性,這次解圍權當是趙峰善心大發一次也無非不可,算是替八字還沒一撇的孩子積福啊!
他們倒是愜意地策劃著解圍的方法,在場的賓客卻是為難了。
這些賓客都想巴結殿下,自然聽出了小公公王子文話裏的意思,殿下不希望他們拿這種事情汙蔑歐陽琴!
本來長得就很漂亮的歐陽琴,除了這件事情,他們一時還真想不到什麼罵人方法,全場寂然了許久,突然有一個愣頭愣腦的小子,嚐試著罵道:“歐陽公主,我聽說您是歐陽家一房遠門親戚,不知道您怎麼會突然回到歐陽家呢,是不是看上了歐陽家的權勢啊?”
人不可貌相啊!
眾多賓客看著這傻頭傻腦的小子,心中大歎,同時也將目光看向了歐陽紹。
“誒,這位兄弟真是嚴重了,歐陽公主待在哪裏是她自己的選擇,再說我們歐陽家也絕非發了財便忘了親戚的家族,對於親戚與否,歐陽家就像是對待嫡係子嗣一樣一視同仁的!”
歐陽紹壓了壓手,貌似責怪地笑著看向那小子,一番指責性的話語,讓在場的賓客頓時恍然。
“殿下宅心仁厚實屬難得,不過可不要被女人的外表所迷惑啊,有些人看起來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實則就是裝出來的啊!”
“就是,依我看啊,這位歐陽公主八成就是看上了歐陽家的勢力,殿下以後可要離這個公主遠一點了,其心可誅啊!”
謾罵聲四起,眾多賓客也撕下了斯文麵具,什麼話髒撿什麼罵,更是有罵人經驗老道的給歐陽琴扣了一個“權欲心強的公主”、“二代武則天”之類的黑心帽子。
他們才是真的其心可誅啊!一群人皮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