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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疑團你想要解開？”小弦好奇地看著白羽。
白羽轉過身來，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伸出來的雙手，“比起我的身份，我更迫切想知道的是，我身上的他們所謂的感染和異能，是從何而來的。”
“你是說，你能夠長時間待在水裏的異能嗎？”小弦回想起他們遇見白羽時的經曆，他當時就是渾身濕透暈倒在離湖邊不遠的地方，後來還抱著她一起跳進了水裏，輕鬆擺脫了追兵，不知道遊了多遠才上岸找到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其實對於那段經曆，小弦也有很多疑問，“對了，我還記得，你拉我一起跳進水裏之前，你是被牢牢地綁住手腳的，可那時候是怎麼掙脫那些橡皮帶的呢？”
白羽笑了笑，“這個答案，也許你不願意聽。”
“怎麼會呢？”小弦看著白羽眨了眨眼。
白羽伸出一隻手在小弦的麵前，“如果你不介意，請將手放到我的掌心。”
小弦一怔，然後小心翼翼地伸出一隻手，放到白羽攤開的掌心上。那是一隻溫暖厚實的手，被那隻手承托著，小弦居然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安全感。忽然，手上那種溫暖的感覺消失了，對方的體溫好像在急遽變冷。小弦一驚，下意識地五指一緊，抓了對方的手一下，她的指頭竟然感覺到對方的手不光溫度下降，而且還產生了光滑的觸感，甚至隱隱有液體在上麵的滑膩感，就好像自己抓到的是一條魚的身體一樣。
“啊。”小弦不由得發出驚歎，“你……就是因為皮膚能夠變成這樣，所以才能夠滑出那些橡皮帶外的？”
“是的，也許你不願意知道這個答案，可能會覺得惡心。”白羽這麼說的時候，小弦已經感覺到他的皮膚又迅速恢複了柔軟和溫暖。
“怎麼會惡心呢？”小弦將手收回來，臉上露出帶著童真的笑臉，“小時候，看見魚兒在水裏遊，姿態那麼優雅，身上的鱗一閃一閃的，漂亮極了，就會忍不住伸手去摸。趁它們停下來休息、吃東西，不注意的時候，快速地將手伸進水裏，輕輕地往它們身上一握，感覺它們在我的手中一擺那光滑柔軟的身體，激起一陣清脆的水聲，然後離弦之箭一樣掙脫出去，那個刹那的過程，有趣極了。”
看見小弦眉飛色舞的樣子，白羽的表情也輕鬆了起來，“你也喜歡魚？”
“嗯。”小弦點點頭，臉上的笑容還沒散去，“奶奶說，那是水裏的精靈。它們漂亮極了。”
“我也喜歡它們。”白羽好像被小弦的欣喜感染了，“看見它們從我的身邊遊過，好像有種莫名的熟悉和親切。”
“那就對了。”小弦一捶掌心，“你身上的異能一定是來自於魚類的。沈常思也問過我都跟什麼動物接觸過，我想我們獲得異能的途徑一定是跟我們平常接觸的動物有關係。”
“看來，這個可能性很大。”白羽點點頭。
“可是……”小弦摸了摸後腦勺，“你的身上有魚類的異能，所以能長時間在水裏待，這個不奇怪。那我呢？為什麼我沒被水淹死？”
聽見這個問題，白羽眼角浮現出一絲詭譎的笑意，欲擒故縱地將臉重新轉向戶外的夜幕，“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想你也不願意知道。”
“有那麼多是我問的、但是我又不願意知道答案的問題嗎？”小弦不自覺的向對方湊近了一點，他越是這麼說，她就越好奇了，“你告訴我吧，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