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張楠的怪病是因為這能量才引發的嗎?
淩子凱一邊想著,一邊注視著張楠。
如果說杜鵑的容貌如出水芙蓉般的嫵媚多姿,那麼張楠長得就象是一束百合,充滿了清新和純真。
圓圓的鵝蛋臉上,纖細的柳眉如一輪新月,鼻梁翹挺,櫻唇微閉,雖然是在昏睡中,卻籠罩在一種純明、柔美的恰靜之中!
看到張楠臉上出現的變化,杜鵑輕咦了一下,問道:“這就好了?”
“應該沒事了!”
淩子凱說話之時,暗中將體內一絲祖神能量渡入張楠體內。
說來也奇怪,同樣是祖神能量,原先進入張楠體內的那股能量幾乎毀掉了她的容顏。
而現在從淩子凱體內輸出的能量卻開始改造著她的身體機能。
就算是站在邊上的杜鵑,也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張楠的整個人如同一朵得到甘露澆注的花兒,綻放出了勃勃生機。
就在這時,房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隻聽張昊的聲音說道:“媽,你走慢點,當心摔了!”
“我能不急嗎?你說你,都這麼大的人了,讓你在家專門照看妹妹的小事都辦不好,以後還能幹什麼事?”
說話之時,一個中年女子出現在了門口,見到房中站著的淩子凱和杜鵑後,愣了一下後,也沒顧得上詢問,急忙奔向躺在床上的張楠。
隻是還沒走到床邊,她便硬生生的停住了腳步,整個人跟傻了似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後麵的張昊跟的有些急,沒想到母親會突然停下來,收不住腳步,一下子撞在了她得後背上,險些把她給撞倒。
張昊原本做好了挨罵的心裏準備,卻出人意料的發現老媽並沒有什麼反應,而是用直愣愣的目光望著床上的妹妹發呆。
順著老媽的目光,張昊也看向了妹妹,這一看之下,不由得驚叫起來:
“這是怎麼了,楠楠她的病怎麼好了?”
“你這小兔子崽子,難道還希望你妹妹永遠好不了嗎?”
張母轉身在張昊的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激動的滿眼淚花。
張昊摸了摸吃疼的頭蓋,奔向淩子凱,一把抱住了他,叫嚷道:
“哥們,我愛死你了!你可真是救命的大菩薩,不但救了我妹妹,還把我也拖出了苦海。你是再世華陀,當代神醫……”
淩子凱推開了張昊的身子,說道:“行了,別再騸情了,我這也是瞎貓踫上了死耗子,撞上的!”
“對,對,對!你是瞎貓,我是死耗子!咱倆是難兄難弟!”
淩子凱不再去理會張昊的囉嗦,轉身對張母問候道:“張阿姨您好,我是張昊的大學同學淩子凱!這是我姐杜鵑!”
“你好,你好!”
張母含著淚花,激動地說道:“謝謝你們了,救了楠楠的一命。
自從得了這怪病,這丫頭整個人都變了,整天關在屋子裏,連我們也不肯見。
我們是整天提心吊膽的,真怕她一時想不開,走了絕路!這下總算是好了!”
淩子凱看了眼沉睡中的張楠,說道:“張阿姨,我們還是到外麵說話吧!免得吵醒了楠楠,讓她好好的睡上一覺!”
“行,行!昊子,快給你爸打個電話,就說楠楠的病好了!”
張昊應了一聲,匆忙走了出去。
張母上前為張楠蓋好了被子,滿臉慈愛的摸了摸她的額頭,隨後領著眾人離開了房間。
剛到樓下客廳,還沒坐下,門口一個高大的身影奔了進來。
“楠楠呢,聽說她的身體好了!快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