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淩子凱突然一下子從座椅上坐了起來,何玲嚇了一跳:“你不會是真的做夢了吧!”
“少廢話,陳家小姐出門了,快跟上去!”
淩子凱一邊用祖神意識鎖定了開出陳家別墅的那輛蘭博基尼,一邊沒好氣的對何玲說道。
“你怎麼知道陳怡出門了?”
何玲有些信不過淩子凱的話,但見他不像是在跟自己開玩笑的樣子,便啟動了車子。
“往左拐,對,看到前麵那輛白色的蘭博基尼了吧,跟上去。”
“咦,還真是陳怡的車子。你也太神了點吧,睡覺都能知道!”
何玲嘴裏說著話,腳下猛踩油門,快速地往前麵追去。
“喂,我說你沒學過跟車啊,追的這麼近,馬上就會被人家發現的!”
淩子凱見何玲很快地追到了對方的車屁股後麵,急忙提醒道。
“我又不是私家偵探,去學什麼跟蹤啊!路上車子這麼多,要是離得遠了,跟丟了怎麼辦,要不你來開?”何玲有些不樂意地說道。
“算了,你就跟遠一點,保持百來米的距離就行了。”
淩子凱還真怕何玲在關鍵的時候撂挑子,無奈地說道。隻好用意識鎖定對方不放,而後不停地指引著方向。
也不知陳怡要上哪裏去,跟了將近二十多分鍾,來到了一片建在山嶺上的住宅區後,淩子凱方才看到她的車子開進了一個院子的大門。
淩子凱讓何玲開著車子從那家院子門前經過,看見陳怡已經從車上下來了,看來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繼續往前開了百多米路,淩子凱讓何玲把車子停在了一處隱秘的地方。
停下車後,淩子凱沒有下車,對何玲問道:“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何玲看了看四周,搖頭說道:“這個地方雖然沒來過,但聽別人提起過,好像是叫沙洲角吧!”
“那你知不知道陳怡還有一個爺爺住在這裏?”
“沒聽說過陳怡還有個爺爺啊!”
知道從何玲的嘴裏問不出什麼情況後,淩子凱隻能用祖神意識進行查看了。
看到淩子凱又開始閉上了眼睛,何玲不由得氣道:“我說你有病吧,怎麼又想睡覺了!”
“我這人身上,病是沒有,就是屬貓的,一天到晚總想睡覺,這總成了吧!”
何玲聞言又氣又好笑,總覺得淩子凱今兒個的行止有點神兮兮的,也就不再理他。
其實就算何玲問,淩子凱也不會跟她說話了。此時,他的意識已經進入了陳怡所在的那庭院之中。
相比先前看到的陳家別墅,眼前的這座庭院要顯得古老了許多。那些種植的樹木至少已經生長了五六十年了,虯枝曲折,茂密成蔭,將院裏麵的一幢雙層小樓籠罩在了繁枝茂葉之下。
此時的陳怡已經走上了那小樓門前的台階,進入了裏麵。那丫鬟和開車的司機被留在了樓外沒有進去。
淩子凱的意識跟隨陳怡剛剛進入樓內,便聽到傳來一陣雜亂的說話聲,裏麵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一些人聚集在一起,爭論不休。
當看到裏麵一張熟悉的麵孔時,淩子凱微微一愣:這些棒子們怎麼也在這裏?
隻見包括李誌賢在內的那幾個棒子國黑山集團的人赫然坐在樓裏的客廳裏麵,而且似乎還跟其他的人發生了爭執。
他們不是陳家請來的客人嗎,現在怎麼跟主人發生了矛盾?
就在淩子凱感到好奇地時候,隻聽李誌賢用他那蹩腳的普通話,對著一個長得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說道:
“陳董事長,樸醫生的話說的已經很清楚了。老爺子已經病入膏肓,等到病情再次發作起來的時候,樸醫生就算是扁鵲重生,華佗在世,也無力回天了。”
那中年男子對李誌賢的話有些不滿,搖頭說道:“李先生,你們沒有辦法隻好治好老爺子的病,這不怪你們。但你們也沒必要危言聳聽了!老爺子的病情我們最清楚,這十多年來,一直就是這個樣子,一時半會,出不來什麼大事。”
李誌賢聞言有些著急的樣子,繼續勸說道:“陳董事長,您也許還沒明白我們的意思。我們並不是說沒有辦法治好老爺子的病,而是說,必須把老爺子送到我們黑山的療養院裏去進行長期的治療,到時候肯定能讓老爺子痊愈。你們怎麼就是不相信呢?”
那陳董事長說道:“好了,李先生,謝謝你們黑山集團對老爺子的關心,也謝謝樸醫生能夠千裏迢迢地從棒子國趕來為老爺子治病。這事不用再多說了!”
見陳董事長如此堅定地拒絕了自己的好意,李誌賢隻好無奈地回頭對坐在身邊的一個老者翻譯了對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