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雄就算是心裏對淩子凱?有十分的忌憚,但畢竟自己的身份擺在那裏,真的要他在眾人的麵前向淩子凱示弱也是不可能的。畢竟那樣一來,失的是整個白家的臉麵。
之所以對黃少出言叱喝,一來是心中的那團火氣沒處發泄;而來也是怕他出言不遜惹惱了淩子凱,會使事情惡化,引起衝突。
“不就是吃頓飯嚒,上哪裏去吃,還不是一樣!”
白雄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要不,讓這餐廳的老板在隔壁再為淩少安排一間包廂?當然,今晚這一頓就記在我的賬上好了,也算是白某給你陪個不是了!”
淩子凱知道白雄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已經是給了自己一個很大的麵子,同時也可以讓雙方都有台階下了。其實他也不想為了這麼點小事情,鬧出一些事端來。事情鬧大了,對雙方都沒有什麼好處。
不過,還沒等他發話,那黃少卻在旁邊插了一句話:“白少,這事情恐怕有些難辦!這八珍閣定下了一個規矩,就是每天最多隻燒十桌菜,咱們這已經是最後一桌了,還不知道這餐館願不願意再添一席呢!”
白雄恨不得上前去對那黃少踢上一腳,這不是存心在拆自己的台嗎!現在隻要能夠讓淩子凱離開這包廂就行了,至於後麵會發生,那就是跟餐館之間的事情了。
原本這是一個很好的禍移江東之計,卻被黃少的插嘴給攪黃了。真是不怕狼群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看到淩子凱的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意,白雄感到有些尷尬。好在這個時候,邊上那姓古的少年衝著黃少叱喝道:“什麼規矩不規矩的,別說是在這小小的白山市了,就是在京都城裏,隻要白少開了口,誰敢不給個麵子!”
黃少呐呐了幾下,不敢再說什麼。
“你去把這餐館的老板叫來!”
黃明知道就算是把餐館的老板叫來也沒有用,但既然白少吩咐了,隻好轉身叫人去了。
沒過一會,一個四十多歲,身穿一套紫紅色唐裝的男人跟隨著黃少一起走了進來。
大概是在來的路上,黃少已經跟他講了要再增加一桌席位的事情了,所以不等白少開口,便已經連聲道歉起來:
“您就是從京都城來的白少吧!每天十桌酒席是我們八珍閣自開館以來就定下來的規矩,幾十年來,從來沒有破過例,所以您還想要再增加一桌酒席的要求,實在難以安排,請您見諒!”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直接拒絕,而且還是一個餐館的小老板,這讓白少覺得自己的麵子有些掛不住了,臉上隱隱地劃過一絲戾氣。
邊上的李棒子操著生硬的漢語說道:“這位老板,哪有像你這樣,有生意上門了,竟然直接外推的!你們定下的這個規矩,無非就是搞個噱頭,抬高餐館的招牌,想要多賺點嗎?隻要你再上一桌酒席,我們願意出一倍的價錢!”
餐館的老板搖著頭解說道:“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八珍閣之所以能夠在整個北方省的地麵上有這麼響的名聲,是因為我們做出來的菜肴,所選用的食材並非是從外麵采購來的。而是自己培育出來的,不但獨特,而且十分的稀少,每天隻能夠滿足十桌酒席的供應量。因為沒有食材,就算是您給出再多的錢,我們也沒有辦法再做出一桌菜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