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耳釘的嘴裏忽然塞進了一塊擦桌布。
事情發生的突然,令他身體一震,然後不可思議的將嘴裏又臭又髒的擦桌布拽了出來,艱難的吐了口唾沫,罵道,“誰?誰他媽弄得!出來,老子打死他!”
我擦,奇了怪了,擦桌布怎麼自己跑嘴裏來了!
同時,陳逍終於將整套按摩之法施展完畢,他看著麵容安詳的毛嵐,滿意的點點頭。
直到這時,陳逍才站起身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緩緩的走到了光頭耳釘男的身邊,也不說話,也不動怒,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
但是,卻看的光頭耳釘男毛骨悚然。
“你……你看什麼,老子弄死你個瓜娃。”光頭耳釘男一緊張,手上那粗壯的鐵棍,對著陳逍的腦袋就砸了過來。
“砰砰砰!”
咣當一聲,接著就看到了令人驚奇的一幕,陳逍手上握住那黢黑的鐵棍,猛地一個橫少千軍,直接將光頭耳釘男給掃了出去。
“嗷嗚……”老三痛叫一聲,剛才陳逍那一下子,直接打在了他的腦袋上!
若非光頭耳釘男,常年習練鐵頭功,那光頭鋥光瓦亮,其硬度更是破牆開磚如入無人之境!
但是,這特娘的可是鐵棍啊!
鐵棍啊!有木有,疼不疼啊!
真疼……可惜,光頭耳釘男隻覺得腦袋一暈,就疼死過去了。
一招!
僅用了一招,便將四大金剛中的老三,給幹趴下了!
“哎,傻逼玩意,老子他媽的讓你安靜點,你在這給我叨逼叨叨逼叨個毛線!”
陳逍腦袋一揚,恨恨的說道,這貨真是尼瑪煩死人了。
“老大牛逼啊!”毛小平神情激動。
“陳逍,你好帥啊!”米琦做了個飛吻的動作。
“嘿嘿,小意思小意思。”陳逍捋了捋頭發,很瀟灑的說道。
可是花襯衫和剩下的一幫小弟就不一樣了,自己的三弟被一棍子幹暈了,怎麼也是一個媽生的啊!
哪能看著被人欺負啊!
一時間,花襯衫男子手裏的大砍刀,直接磨刀霍霍向陳逍,身後的小弟們也都群情激奮。
真尼瑪,敢欺負我們西山居的人!
“兄弟們,給我上去弄死他!”
陳逍搖搖頭,猛地一個前衝,頓時將這幫子人衝的七零八落,幾個掃堂腿幹過去,又被幹倒了一大片。
花襯衫將手中的大刀舞的密不透風,一邊對著陳逍叫囂,“來啊,讓你嚐嚐爺爺我的天魔刀法!”
“撲哧……天魔刀法!我天你個肺喲!”陳逍腳尖一挑,地上散落的半截鋼管直接對著花襯衫飛了過去。
哢嚓一聲,那厚重的大砍刀直接被碎成了兩截。
陳逍欺身上前,一拳撂倒花襯衫,然後將他提了起來,“說,是不是馮達讓你們來的?”
“馮達……對,就是馮總讓我們來的,馮總黑白兩道通吃……”
“吃你媽逼個吃!”陳逍隨手一勾,將剛才那塊從光頭耳釘男嘴裏吐出來的擦桌布,如法炮製的塞進了花襯衫的嘴裏。
“嗚嗚……哦……”花襯衫翻著白眼,不停的嘔吐著。
“讓馮達來領人,一個人一百萬,少一子你們就都留在這吧!”陳逍對毛小平打了個響指,“阿平,叫兄弟們過來守著,見不到錢一個別放。”
“好的,老大,但是他們的吃喝拉撒怎麼辦?”
“好辦,誰敢放個屁打斷一條腿!”陳逍淡淡的說道。
但是他剛說完,花襯衫直接嚇得崩了個屁。
“我擦,你沒聽清楚老子說的話麼?”陳逍上去一拳打斷了花襯衫的小腿,尼瑪竟然無視老子說的話,真當我是說著玩呢?
花襯衫可就遭殃了,嘴裏塞著個擦桌布,想吐吐不出來,腿被打斷了,想叫也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陳逍一巴掌甩在花襯衫的臉上,打的他一口血水噴出來,連帶著兩顆破碎的牙齒,“再特麼給老子嗶嗶,信不信……”
“大哥,饒命啊……求求你放了我們吧!”花襯衫一邊痛苦的呻吟著,一邊口齒不清的道,“馮達不會來的,他去參加聚會了,這一切都是馮達指使我們的,他給了我們錢,我求求你放了我們,你要多少錢,我給……我給。”
幾分鍾後,陳逍的手機嘀嘀嘀的響了起來,幾條轉賬的短信提醒,而花襯衫也在支付了近500萬之後,灰溜溜的帶人逃跑了。
“沒勁,才敲出來五百多萬。”陳逍有些可惜,不過沒想到的是,西山居的人真有錢,一個什麼四大金剛都能有幾百萬的存款。
“老大,還是你牛逼!”
陳逍點點頭,“嗯,剛才他說的什麼聚會,你知道麼?”
毛小平的臉色凝重,“我聽到一些風聲,好像是今晚在總督府大酒店,有著道上大佬們的聚會。”
“大佬?多大的大佬?”陳逍笑笑,不以為意,在他看來,這些所謂的大佬,也不過是一群混子聚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在當前的華夏,黑社會是絕對受到抵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