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書記一心想著秦彥那邊的情況,都過去了兩個小時,還沒有個消息,心裏忐忑,有些坐立不安。
最後,他還是忍不住的又去了病房,這次跟著他上樓的還有左省長。
結果兩人剛剛來到住院部八樓,彭書記又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那人說是國安派來的,現在已經到了醫院,問他們病房在幾樓。
等國安來的兩人被醫護人員帶到住院部八樓,左省長的嘴角就不由抽了抽。
國安派來的人之中居然有個和尚,他們這是搞什麼鬼?
不會是冒充的吧?
話說來人,一個是穿著袈裟,大概四十多歲的和尚,另外一人則是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
和尚看上去莊重安詳,麵容和藹,可那年輕人卻是態度倨傲,一副看不起人的囂張神態。
走近,年輕人拿出一本印證‘國安’字樣的證件,在彭書記兩人眼前晃了晃,開口便道。
“那個叫李誠的人在哪間病房,還不趕快帶我們過去,要是出了事,你們可擔當不起!”
這年輕人趾高氣昂的態度,讓本來就心裏煩躁的彭書記火大,突然升起種想爆粗口的衝動。
連一旁的左省長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可是,當他們真的來到病房前,彭書記頓時就樂了。
因為病房門口被樊大師下了禁製,那年輕人根本就進不去,碰了一鼻子的灰。
連門都進不去,那年輕人感覺被打了臉,頓時把氣灑在了彭書記身上。
“你請的什麼人過來的,還不叫人把門打開,讓我們進去?”
中年和尚顯然有些道行,他冷靜的端詳著病房大門,感受到了裏麵滲透出來的血煞陰邪之氣,便立刻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出聲勸阻道。
“李施主,想來裏麵有高人在施法,切莫意氣用事壞了大事。”
李姓年輕人對這和尚似乎有些忌憚,倒是沒再反駁,隻是臉色還是十分難看,狠狠的瞪著病房的方向。
與此同時,病房內的三人,並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一切。
陣法中,那枚血玉佩正被一朵蓮花形狀的紅色火焰包裹。
紅色火焰輕靈跳動,純淨而絕美。
可就是這團美輪美奐到讓人心醉的蓮形火焰,卻讓火龍佩裏的惡靈如同受到了世間最殘酷的刑法。
焚燒之下,火龍佩裏傳出一陣陣刺耳的慘叫聲。
漸漸的,它周身的血煞之氣開始變淡......
直到血色光芒完全褪去,侯老才嗬斥一聲。
“收!”
二十四枚佛珠瞬間卷起龍玉佩,飛回了破舊木盒之中。
“啪”的一聲木盒蓋上,自行回到了侯老手中。
當侯老將木盒裝回口袋,臉色有些蒼白的走出了陣法,一大屁墩攤在了沙發上。
看到侯老這模樣,齊師叔有些擔心的問道,“老和尚,你沒事吧?”
“死不了,不過是金身期使用心火強行轉化為紅蓮業火,消耗有些大罷了。”
說完,他才將目光投向一旁,看著那個躺在另外一張沙發上,半死不活的李誠。
歎了口氣,道,“倒是他有些難辦,被血煞之氣虛耗了這麼長時間,五髒已經殘敗,怕是難救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