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我好,你才不是為我好,那金子又不是我要人家的,你要怪去怪姐姐啊!”
萬凝脫口而出,這話讓舒雲怔住了。她歎了口氣,溫和說道:
“算了,娘不該打你!可你要知道,你跟姐姐是不一樣的。”
萬凝抽泣著從床中做起來,她抬頭看著舒雲柔弱的身軀,在暗光下顯得更蒼白無力,內心有點刺痛。可是她又那般的不甘心,從小娘就對姐姐特別的好,挨打的總是她。有時候她真的很懷疑,懷疑自己是不是她的親生女兒。
“娘是在保護你,你知道嗎?”
舒雲抱住萬凝,眼神深邃的像無盡的深淵,她在等待,在忍耐。
南若萱從大草棚出來,微風陣陣,天氣漸好了,她抬頭望著天空,陰雨總會過去,而晴天依舊湛藍。
怡香院映入她的視線,她想起東方澤說:你的拿月牙墨玉一起去找他,才會借她琴譜。這到底是什麼邏輯?可是就算不為琴譜,也該把這玉還給他。
索性上了樓,直奔了紫鵑的閨房。
“你終於肯來拿了,這些日子也沒見你來,公孫公子可是等了你好幾回。”
“他等我做什麼?”南若萱驚奇著。紫鵑將月牙墨玉從首飾盒裏拿出來,遞在她手中,:“你若想知道,何不自己去問他。”紫鵑口氣不太愉悅,南若萱下意識看了眼紫鵑那股想掐死她,卻又拿她沒辦法的情緒嗤笑道:“怕是紫鵑姑娘吃醋了吧?”
紫鵑掩口而笑:“你可真是會開心玩,我是怡香院的姑娘,豈會隨便吃客人的醋,你啊,快走,快走,省的一個姑娘家來這兒有辱你的清譽。”
紫鵑說著,將南若萱趕出了門外。南若萱自認沒趣,看了眼手中的月牙墨玉,果真是珠圓玉潤熠熠生輝,放在手心一下就暖和了。收好墨玉,便走出了怡香院。瞧著時辰還早,想去亂葬崗尋一下文竹的屍體,她沒找到就是不肯罷休。於是朝郊外走去,走著走著,總覺得陰森森的,好像背後有股涼風,剛走兩步,回頭一看,迎麵站著兩個五大三粗,衣冠不整的男人。
“你們跟著我幹什麼?”
“找你玩玩啊!”男人淫邪的盯著南若萱,下意識摸了摸胡須。
“看姑娘你一個人,豈不孤單寂寞,讓我們來陪伴姑娘吧!”
說著男人就要撲上來,南若萱反手一拳,擊中了男子的臉部,男人吃疼叫喊著,低聲怒道:“喲嗬,還有兩下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上!”男子一起撲上去,南若萱躲開,卻被一人鉗住了肩部,剛要動手,又被壓在了頭上,南若萱扭動身子,動彈不得,猛地也不知自己用了多大力氣,趁機狠狠弓起膝蓋頂上了男子的要命處,頓時他一聲慘叫,痛苦的抽搐,蹲在地上縮成一團。
另一人見狀,狠狠扇了南若萱一巴掌,啐道:“臭****,怡香院的出來的,還敢倔強。”
男子猛地扯開了南若萱的上衣,看見她肩部的傷口有點吃驚,南若萱趕緊拉著,一腿踢開了男子,起身就跑。男子在後麵追著,眼看就要追上她,不知不覺有一道風吹來,她飛了起來,在空中旋了一圈,看著淫賊被踢飛數米,疼的在地上打滾,回眸看向眼前男子一雙墨黑而清澈的眼。
是他!
男子抱著她落在地上,然後厲眼瞪著淫賊,那兩人瞧他不好惹,撒腿就跑。
“我又救了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