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朱蟲除去臉上有一道刀疤外,城管的製服都穿的歪歪的,哪裏有一點像城管的樣子,有點沐猴而冠的樣子,可笑的是,帽子都戴得歪歪的。
朱蟲眉頭一皺,“哈哈,尼瑪,我擦,你還是第一個跟老子這樣說話的,你信不信你今天要在這裏躺著了。”
李狂汗哈哈大笑:“就你這隻豬,我看還是算了吧,首先你可以讓我推著攤位走,這是城管的分內之事,但是,你要是敢打砸東西,十分囂張的說自己是城管,還說自己以前是什麼老大,我特麼才不怕你,真當我李狂汗是嚇大的啊。”
朱蟲冷了的瞪著李狂汗,這李狂汗以前是一個富二代能有多牛逼,但怎麼很多人傳說他很牛逼的樣子,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而且怎麼看,怎麼都有些單薄,沒有任何的肌肉,要真是有,老子還擔心不是你的對手。
所謂死豬不怕開水燙,腦殘不怕豆腐撞,朱蟲就是這樣一個人,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
李狂汗也是冷冷的看桌這朱蟲,他身後還有五位,看上去此時也是十分謹慎的樣子,一看就是這朱蟲的小弟,真是腦殘,居然會跟著這朱蟲,真是傻到家了。
“李狂汗,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江湖上的人都給我幾分麵子,二你卻絲毫不留情麵,你知道後果的。”朱蟲小聲的說道。
“我看你還是別叫朱蟲了,幹脆叫精蟲吧,腦子被精蟲吃光了,就你這本事,我還不放在眼裏。”李狂汗小聲的說到,轉而哈哈大笑:“各位,沒事,沒事,我與這城管很熟,你們繼續賣就是。”
別的攤主本來來圍觀的,經過上次的事情,對李狂汗都有些依賴,因為李狂汗是一個打了城管還沒有事情的人。
其餘的攤主一哄而散,做著各自的事情。
朱蟲咬牙切齒,說不過李狂汗,臉紅脖子粗,憤怒到極點了一般。
李狂汗哈哈大笑:“憤怒吧,騷年,不然我會覺得好沒有鬥誌的。”
朱蟲這一聽,更加憤怒,就在李狂汗覺得這朱蟲要動手的時候,卻聽見朱蟲歇火的說道:“你們先看著他,別讓他跑了,我去上上廁所,剛才太用力,差點拉出來了,真夠丟臉的。”
李狂汗聞言,頓時哈哈大笑,這朱蟲還真是一個奇葩啊。
而那朱蟲的小弟卻不敢笑,直到等朱蟲走遠,才笑出了聲。
“幾位要不你們去喝茶,別站在這裏嚇人,你們這樣,美女不會來買衣服的。”李狂汗笑道。
那幾個小弟是聽過李狂汗的大名的,不敢貿然進攻,退到一旁,聽說李狂汗吆喝起來。
三十分鍾過後,朱蟲才緩慢的走了過來,其實他先上廁所,然後是去找武器了。
看桌朱蟲手上的武器,李狂汗就笑了,居然那著打掃廁所的掃把。
看起來沒有任何的殺傷力,這朱蟲看來心裏也沒有底。
“我說你這隻豬到底要怎麼樣?”李狂汗問道。
朱蟲咳嗽幾聲,然後他那幾位正睡得香的小弟才揉揉眼睛起身,“老大,怎麼了,是不是吃飯啦,還是玩姑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