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與那馮雲山有關?”李狂汗聽田詩詩這一說,有些好奇。
這馮雲山被暗殺,也不知是何人所為,看來大有可能是同夥所為。
“沒錯,看來這恐怖案涉及挺廣的,隻是這些人到底來偷取玉指環到底是為了什麼,冒如此大的危險,這不是一般的展覽,守衛森嚴,居然還是被偷走,這更是讓我堅信我的看法,我們一直在查恐怖案,不想到現在案子一點進展都沒有。”田詩詩說道。
李狂汗點了點頭,“我對案子沒有什麼興趣,隻是我想提醒你,萬事小心,說不定警察內部也有他們的人,不然馮雲山怎麼死的,誰這麼輕易的就殺了馮雲山,你很危險啊。”
這馮雲山的死很是蹊蹺,不過這也隻是李狂汗的猜測而已,看了一眼田詩詩。
田詩詩點了點頭,李狂汗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這俗話說千防萬防,家賊難防,熟人要是在背後捅你一刀,那你都不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楊可兒打來電話。
“四妹,什麼事情?”李狂汗問道。
自從從博物館出來,楊可兒都不怎麼說話,而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到時有些意外了。
“大哥,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恐怕沒有命了,你又救了我一命。”楊可兒笑道:“為此,我父親要請你吃飯。”
李狂汗眉頭一皺,這楊學成一向看不起自己,這次竟然要請我一個小民吃飯。
“感謝的話那就不必了,你是我四妹,我可不能看著你落在別人的手中不顧,若是不顧,那我可不陪做你大哥。”李狂汗微微一笑。
自己也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況且還是自己的四妹,怎麼說也經曆過生死的。
“這次是我爸要請你,這也是我爸一心意,你可不能不來啊。”楊可兒笑道。
輕快的笑聲,有些讓人沉醉,猶如歡快的小溪一般。
“也不是我一個人能辦成的事情,其實要感謝秦可馨,要不是她如此機智,我也不能順利的將那刀疤拿下。”李狂汗說道。
要真是楊可兒父親的意思,那應該親自打電話告知,或者派人送請帖,可讓自己女兒通知,這算哪門子的請客,一點誠意都沒有,雖然自己不是什麼身份尊貴的人,但是這些東西,楊可兒的父親不會不明白。
“大哥,這個我明白,那天在場的人我都請了。”楊可兒嬌笑道。
“這樣最好,不然二弟會生氣的,地點在哪裏?”李狂汗問道。
看來是沒辦法推脫,在搪塞,那也不太好,那就去看看這楊學成到底是什麼意思。
翌日,李狂汗照顧好老爸李天,就趕去赴宴,是在一家高級酒樓,鬱悶的是,穿著不得體還不讓進,等到特許之後,才給李狂汗進。
心情不是很好,莫欺少年窮,更何況當初自己還是有錢人的兒子。
秦受秦可馨都出席,陸葉沒來,這點李狂汗一點也不奇怪,而秦可馨見李狂汗眼神也很冷淡,更不認識一樣,沒有那種熾熱,反倒是有一些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