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反叛的大臣們,多數是信了共源所說的,如今蕭石竹抽調了大批兵力,前往西麵國境和海上,以防祝融國的突襲,東南麵擴展到嘯風平原上的國土又需安定。多處需要調兵,國內宮內皆是兵源不足的言論,以及富貴險中求的鬼話,才跟著共源來冒險,企圖以小博大的。
但見蕭石竹不僅活著,還從僅有不多的兵力中抽調出比叛軍還多的軍士來平叛;且成功的在叛軍裏安插了忠實於他的軍士不說,還把軍器監的衛兵也調來了。
調兵遣將從容有序,分分鍾就控製了所有的叛逆。甚至連自己和自己的老婆,也敢拿出來做誘餌。這樣的敵人太可怕了,就算叛賊們計劃再詳細,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那些反叛的大臣們,見大勢已去,已是麵如死灰;又聽蕭石竹毫不猶豫的說要弄死他們,當場嚇得不是愣住或是暈倒在地,就是拚命的求饒。
對此,麵色平靜的蕭石竹充耳不聞,隻是毫不遲疑的輕輕揮了揮手,青嵐和金剛便指揮著軍士們,把叛軍們押了下去,帶往牢中收押。
而那一幹反叛的大臣們,統統被雷厲風行的軍士們拉出去,照蕭石竹意願,就在宮苑門口,給他們來了個身首異處。
聽著一聲慘過一聲的哀嚎不斷傳來,雙目空洞毫無神采的共源終於渾身顫抖了起來。他幹裂的嘴唇下意識的蠕動了幾下,右手五指一鬆,手中矯詔也掉在了地上。
“怕了?”蕭石竹饒有興致的注視著他眉宇間浮現的畏懼,森然反問道:“現在才怕,是不是晚了點?”。
金剛手提直背刀,再次走了進來,在蕭石竹身前站定後,一瞥嚇得抖如篩糠的共源,和眼神黯淡,麵有悔意的範錦鴻,問到:“主公,這兩鬼該如何處置?”。
“把共源帶宮外,先遊街後拉往鬧市口。”蕭石竹隻是微微思索片刻,便道:“公布其謀反,矯詔,買凶行刺我,企圖逼死我老婆的罪行後,當著諸鬼的麵淩遲處死。”。
“諾。”金剛應了一聲,毫不遲疑的把呆若木雞的共源,給拖了出去;強行為其帶上枷鎖後押出宮中。
蕭石竹這次雖以身犯險,卻不僅最終化險為夷,還巧妙的利用了這次反叛,威懾了所有的共工氏族,也杜絕了後患。
從今往後,共工氏族的藍皮鬼們,都深知隻有忠心追隨他們的新大王,日子才能安穩太平,若是再加把勁努力幹活,得到的賞賜必然不少。
但如果膽敢造反,那他們的新大王會決不手軟,毫不猶豫的手起刀落,讓他們身首異處。
一切辦妥後,宮苑中安靜了下來。
“我給你兩個選擇。”蕭石竹這才轉眼,注視著跪在地上的範錦鴻,麵帶誠懇地道:“其一我安排鬼送你出宮,你自謀生路;其二,做我的禦前帶刀侍衛。但有一點,往後不許在做殺鬼放火,綁票和暗殺等破壞安定和平的事情。再有下次,我也救不了你。”。
說著他便上前,親手為範錦鴻解開了身上的繩索。
“為什麼?”範錦鴻這才從愣神中緩過神來,驚愕的目光落在了蕭石竹從容鎮定的臉上,轉了轉打量了對方幾眼後,悠悠問到:“為什麼不殺我?您真的不殺我嗎?”。
“因為驚雷刀要殺我時,你試圖救我。無論那時你是處於謹慎還是害怕,反正就憑這點,我決定也救你一命。”蕭石竹淡然一答,將其扶起:“你自由了。”。
說完便自顧自的繞開範錦鴻,快步走到鬼母身邊,注視著對方的雙目,拉起對方的芊芊玉手:“親愛滴,沒嚇著你吧?”。
“此事你我早已知曉,怎可能嚇著我?”鬼母端詳著蘊藏在蕭石竹眼底的淡淡擔憂,嫣然一笑:“我也是見過不少大風大浪之鬼,就算事先不知,你覺得我會被嚇到嗎?”。
蕭石竹長籲一口氣後,哈哈一笑,摟住她的香肩將其攬入懷中,得意的道:“那當然,我老婆必須厲害。”。
“難道我不厲害嗎?”一旁的賴月綺頓時佯裝出一副不悅的模樣,嘟囔了一下小嘴問到。
“你也厲害了。”蕭石竹也趕忙也把她攬入懷中,不顧宮苑裏衛兵和侍從們對他投來的羨慕目光,左擁右抱著兩個美鬼,很是自戀的道:“不過,最厲害的還是我啦。”。
卻換來了鬼母和賴月綺的白眼,和粉拳拍打。
“我問你。”忽地,鬼母忽然把臉一沉,微嗔道:“梁靜茹是誰啊?是在哪個青樓裏認識的?是個清純少女?還是風韻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