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是最幫不上忙還老添麻煩,聽到他這番話心裏好不甘心,我想跟去也不過是想看著他,怕他會被唐恩宜搶走,而他和師父,五枚師太去是為了救人,相比較之下,我那點心思太過狹義,若是讓他知道肯定會對我印象差極。
我這樣的性格真該改改了,花了幾秒鍾思考,我假裝若無其事說:“嗯,我留在家裏照顧阿娟,學長很擔心唐小姐,師父你就讓他去吧,反正我在家裏那些髒東西又進不來,要是真又來犯了,我頂多是被嚇嚇,你們不用擔心我,去救唐小姐要緊。”
“還是阿妤懂事。”師父看著黃靜有些責備說,黃靜略垂頭,兩手暗暗掐成了拳頭,我能體會他的心情。
師父最後還是答應讓黃靜跟去,五枚師太給我脖子戴了個用桃核雕成的光滑籃子,說:“這個東西送給你,當是我對你的賠禮。”
我看她臉色有些嚴肅,衝她點頭答應收下,之後宋司轅先一步出發,眨眼消失在我眼前,給我感覺他似乎忍耐好久了,等我回神時,師父他們已出發。
回到房間,我看了下阿娟的情況,聽到她呼吸均勻,我就放心了,回到床尾小沙發那坐躺下,下意識看了眼窗戶方向,心裏慶幸窗簾還好是拉起的。
在小沙發處坐躺了會,我倦倦地睡了過去,這一晚很平靜,我沒有做夢,一覺睡了到大天亮,醒來的時候,我發現阿娟已經不在床上了,嚇得趕緊起身走去找她,結果看到她在廚房裏煮早餐,大概是聽到我腳步聲,她回首衝我笑著問候:“阿妤,早安。”
我鬆了口氣給她說早安,直接走進盥洗室洗漱,昨晚阿娟吐髒的地方,不知什麼時候已收拾幹淨。
吃過早餐後,宋司轅和師父他們可算回來了。
看到宋司轅從陽台飄進來的同時,師父和五枚師太幾分鍾後開門走了進來,聽說醫院裏有黃靜在唐恩宜身邊照顧她,說昨晚她被小鬼頭帶著一群鬼孩纏著,受了點傷,不過沒什麼大礙,算是有驚無險。
師父還是當時問過那些攻擊唐恩宜的鬼孩,結果一無所獲,不過都說要挾它們的家夥好像是個懂巫術的。
如果是這樣,那一定是學邪術的家夥,上回黑逢遇女鬼時,師父曾遭遇過厲害的對手,當時還手還骨折了,我給師父說,會不會是那個時候躲在黑逢裏的家夥?
師父嚴肅臉說:“有可能,不過當時他算不出來那家夥是人是鬼,如果兩者排除,那可能是魔,也可能是妖,自古華夏妖魔鬼怪多如牛毛,如今遇上一兩隻也是很有可能的。”
其實我聽得很不明白,問師父:“妖魔會用巫術嗎?”
師父聽完給我解釋說:“如果是魔多半是從活人所變的,用巫術也屬正常,妖的話排除可能。”
魔也經常會用草藥,或是各種人體、動物的骨頭、器官內髒,血液施術,所以身上有鬼孩們說的那種氣味有著極大的可能性。
可也很有可能是某人實力很強,在師父之上,師父說他就算不出來它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