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裏瞅了眼姽畫,有些不敢正視黃靜的臉,視線心虛地看著一邊說:“啊……我剛和畫兒出門,然後,我被鬼迷了,她遞了我個什麼東西,我當時不知怎麼的就接下了,我反應過來後,看到手上什麼東西也沒有,但我敢確定當時她真有給我遞東西過來……不知道她給我的東西,會不會對我有影響,想讓你給我把把脈看看有沒有異常。”
黃靜聽完一臉欲言又止,吃驚反問我:“真的假的?學妹你意念是我們這裏最強的,居然還遭鬼迷?”
聽完他這麼說,我頓時就羞得漲紅了臉,我也不懂為什麼會那樣啊。
“不過,學妹,能迷惑住你的,必定不是簡單的角色,到議室去,我給你好好診斷一下。”
聽完黃靜的話,我覺得很有可能,或許那場暴風雨就要降臨了。
想著,我已隨黃靜進了議室,姽畫不放心跟了一起進來。
會下後,她去取來暖飲,分別擺好。
黃靜手掌一翻變出個絲綢做的小方枕,示意我把手放上去,左右輪流仔細診斷後,他抬眼仔細看了看我的麵色,一臉困惑地皺眉說:“暫時不見有任何異樣,不過我近期會每天都給你把脈觀察是否有變化。”
我點頭:“嗯,那有勞了。”
姽畫這時說:“小姐,我去讓妖仆給王捎個話吧,讓他回來一趟。”
“也好,我好久沒見他了。”我暗裏掰手算算,陰間一天,凡界一個月,這時差,可真磨人。
晚飯過後,黃靜又來給做了次診脈,還是沒有任何異樣,即便如此,我們不能夠就此掉以輕心。
歐陽南和龍三見狀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姽畫就幫我把今天發生過的事情,給大夥簡明扼要地說了遍,個個聽完都表示難以置信,但後麵姽畫補刀了黃靜那句話,大夥的看法一致認為這事情,肯定不是表麵上看的簡單。
聊到差不多21:00大幾,才離開餐廳,我慣例去書房看看阿秋和阿冬最近的變化,發現她們先前開過的小花都結籽了,有的直接撒落在窗台上,我用意念把種子收集起來,等會拿去花圃裏播了,廣城這天氣應該不會太冷。
跟她們待了會,自言自語說了些有的沒有,都是些家常話,不知道她倆能不能聽到。
回房梳洗完,剛躺下床,本想看看最近全國各地有什麼離奇的新聞,哪知身剛沾床上,就立即睡了過去。
許久不作夢,今晚又開始做夢了……
環境是今天跟姽畫去的小公園,那個老婆婆在門口賣龍須糖,路人來來往往,我剛想走向老婆婆的時候,忽然發現一隻長著男人臉的土黃狗此時蹲在她身邊,跟她不知愉快地聊著什麼……
這該不會就是姽畫說的那條流浪狗吧,不知老婆婆是否看得見那張臉,我過遠看著就覺得瘮人。
那條土黃狗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視線,朝我這邊看來,跟著裂開森白的牙齒衝我大聲吠叫,老婆婆像沒知覺似的,繼續自顧自說,不時笑起來。
我見它這麼凶,趕緊用意識打開防禦陣,怎料,竟然失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