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各大幫派弟子一聽這話,臉色立時都是一變,邱天師冷笑了一聲,說道:“好你個蝶湖宮,難怪武林中人都會把你們視作妖孽,原來果然是蠻不講理得很。你們在陽首山上殘殺了我們武林幫派的好幾百名弟子,這筆血債我們還沒有找你們清算呢,你們反倒是在這裏數落起我們的不是來了。”那宮主哼了一聲,說道:“我早先就已給你們打過招呼,若是你們武林三大幫派不親自前來參加陽首山武林大會的話,我們蝶湖宮便一定會找你們麻煩的,現在我不過是想要兌現當日的諾言而已,免得天下之人會說我蝶湖宮言而無信。”
武林各大幫派弟子聽她這話的意思,竟是想要與自己動手,均是大驚了起來,不過眼見她身邊就隻跟著一個小姑娘,倒也並不是太害怕。邱天師道:“宮主,就憑你現在的這點人手,若是當真想要跟我們動手的話,怕是未必討得了好去吧。”那宮主聽他言語不敬,嘿的冷笑了一聲,說道:“好大的口氣,不要以為你們武林各大幫派都到齊了,就敢在我麵前放肆。告訴你們吧,隻要王文卿與寧全真那兩個老兒沒來,你們這些人在我眼裏便根本算不得什麼。”邱天師聽她語氣狂妄,喝道:“好,既然你不把我們瞧在眼裏,那今日就讓我來領教領教你蝶湖宮的高招。”說著,便欲起身往台上走去。
這時那少女卻忽然走了出來,開口說道:“宮主,我們此番來此的目的乃是為了從魔教手裏救出靖陽哥哥,現在可不是與武林各大幫派爭鬥的時候。”那宮主道:“可方才那牛鼻子老道的話,你也都聽到了,他們想要找我們清算陽首山之事,難道我還怕了他們不成。”那少女道:“事情總有個輕重緩急,況且陽首山之事本就是一場誤會,咱們跟他們解釋清楚便是了。”那宮主歎了一口氣,說道:“別人存心想要嫁禍我們,又豈是我們幾句話就能說清楚的。”那少女道:“即便如此,但能夠向他們解釋一下,總比什麼都不說要好一些吧。”
那宮主又搖了搖頭,說道:“綺兒,你年紀還小,這世間的事情,可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陽首山之事,現在不管我們怎麼解釋,都隻會越描越黑,根本沒用的。”那少女道:“可我相信武林各大幫派中還是會有明白事理之人,宮主你若不願意和他們說話,那就由我去給他們解釋一下好了。”那宮主聽她語氣十分堅定,不願意拂她的意,便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既是你還不肯死心,那姑且去試試也未嚐不可。”那少女應了一聲,便往武林各大幫派弟子所站的位置走上了幾步,說道:“前日陽首山的武林大會,各大幫派的確是死傷了不少弟子,不過我們蝶湖宮也沒有少折損姐妹,所以大家千萬不要誤會了我們,我們並沒有要加害大家的意思,更沒有在酒水中下毒,都是有人在暗中做了手腳的緣故。”
武林各大幫派弟子聽她說了這話,登時就鼓噪了起來,說道:“小姑娘,休要胡說,當日陽首山上除了我們武林各大幫派的弟子,就隻有你們蝶湖宮的人在,又哪裏還能有其他人能夠暗中做了手腳,若不是你們下的,難不成還會是我們自己下的。”那少女道:“如果真是我們下的毒,那我們便一定會用可以立即將你們給全部毒死的藥才對,又如何會讓你們活到現在,這隻能說明下毒之人不想讓你們立即就死,想要借你們中毒之事挑起趁機混亂,讓我們雙方自相殘殺。”武林各大幫派弟子聽她說了這話,心中倒也覺得似乎有點道理,一時都停止了叫嚷。
然而這個時候卻聽得一個漢子的聲音說道:“你們蝶湖宮向來行事怪異,什麼時候按照常理出過牌,說不定你們原是想用能夠毒死我們的毒藥,隻是倉促之間沒有找到而已。又或許你們自持武功高強,完全就沒有把我們這些武林幫派弟子放在眼裏,所以用什麼樣的毒藥根本並不在意。”武林各大幫派弟子聽他這話說得雖然有些勉強,但卻還是都一起附和了起來。那少女道:“就算我們有時不按常理出牌,但也絕對不會似剛才那位大哥說的那樣愚笨,你們大家隻要好好的想一想,以我們蝶湖宮弟子的武功,要想對付你們這些武林幫派的弟子,其實根本就容易得很,用得著以折損上百弟子為代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