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懵懂少年從天降(十)(1 / 2)

魔教裏高手雖然眾多,但這些高手卻並非來自同一個門派,要做到心意相通,招式相近幾乎是不可能之事。因此武林各大幫派弟子咋聽到戚長老叫喊要用五行烈火陣對付蝶湖宮宮主,心中都不免好生好奇,一心想要瞧一瞧,他們所使用的五行烈火陣究竟是個什麼樣的陣法。細看之時,但見魔教諸人分作三層站位,第一層內共有五人,按金、木、水、火、土方位站立,第二層卻有八人,按乾坤八卦方位站立,餘下諸人則均站在第三層。武林各大幫派弟子見了這陣勢,覺得與其他門派創立的陣法相比,除了人數較多之外,其他的也並無什麼特別之處。

這個時候卻聽那宮主的聲音說道:“什麼時候,魔教也學其他門派搞起五行烈火陣來了,隻可惜,你們魔教武功招數並非出自一家,不論擺什麼陣勢,都是徒具其表而已。”戚長老道:“是不是徒具其表,隻有比試過了才會知道。”那宮主道:“好,我現在就來領教領教你們的這個五行烈火陣。”話音未落,長劍斜出,直刺向金位站立之人,那金位站立之人,眼見她一劍刺來,卻並不躲閃,反倒舉起兵刃向那宮主削了過去。

那宮主吃了一驚,心道:“這人難道要與我拚命不成,我這一劍刺去,雖能將他刺中,但卻無暇躲避他的攻擊,如此打法豈不等於是要兩敗俱傷,我可不能上了他的這個當。”想到這裏,隻得將劍給撤了回來。然而她雖撤劍,那金位站立之人攻勢卻並未減緩,一劍直接就刺向了她的麵門。那宮主叫道:“好哇,你還得勢不饒人了。”右手一翻,長劍往上挑起,便將那人來劍給撥了開去。那宮主化解了金位站立之人的攻勢,不等劍招回撤,又順勢削向了土位站立之人。那土位站立之人竟然也不閃避,揮著單刀就朝那宮主砍了過來。

那宮主心中納罕,尋思:怎麼這些家夥竟都玩起兩敗俱傷的打法來了,照這個樣子打下去,我可還真不好辦了。之後又連續向木位、水位、火位站立之人攻了過去。那木位、水位、火位站立之人竟也和先前金位、土位站立之人一般,都是隻攻不守。那宮主無奈,隻好撤回了攻擊招式,叫道:“如此下三濫的招式,你們這算哪門子的陣法。”戚長老道:“隻要能夠攔得住你,就算招式下三濫了一些,那也並沒有什麼。”那宮主哼了一聲,說道:“想要攔得住我,你們再去多練幾年吧。”忽然身體暴起,又向金位站立之人猛攻了過去。

那金位站立之人依然沒有進行防守,反而舉起手中兵器朝那宮主刺了過來,那宮主這次卻並不撤劍了,而是將雙足往前一踏,利用身體前移的速度順利的避開對方的攻擊。那金位站立之人見她成功躲過了自己的攻擊,臉色有些吃驚,可即便如此,卻仍然沒有進行閃躲,隻是將手裏的兵器重新給撤了回來。那宮主心道:“是你自己想要找死,可怨不得我。”徑直就將手中的紫青劍往那金位站立之人胸口刺了過去,眼見劍尖就要刺中那人胸口,後圈中卻忽然有兩人同時舉起兵器擋了過來。那宮主登時一驚,隻得再次把紫青劍抽回,暗道:“原來此人隻攻不守,是因為身後有兩人負責在保護,我這一招縱然能躲過金位站立之人的攻擊,但要想避開這兩人的防守,卻是根本無法辦到的。”

如此又連試了幾次,每次的結果都是如此,那宮主心中不禁有些焦躁起來,尋思:這魔教使用的陣法看似十分無賴,可想要破解卻著實有些不易,我若不盡快找到此陣法的破綻,隻怕今日便要被他們給困死在裏麵了。”然而又繼續打鬥了良久,卻還是無法找到破解的對策,這時魔教眾人卻反倒越戰越勇起來,將包圍圈逐漸收窄,已把那宮主困在了不過一丈方圓的範圍之內。那宮主見形勢對自己不利,一連變換了幾次招式,可始終還是無法改不利的局麵,不禁心中暗自想道:“我若是再繼續和他們這樣打鬥下來,隻怕很難堅持太久,為了蝶湖宮的聲譽,說不得,今日冒險跟他們拚上一拚了。”言念及此,心中已暗暗打定了主意。

又鬥了幾招,那宮主趁魔教眾人攻守交接之時,忽然劍身急轉,向後劃出一道劍花,將身後進攻之人立時逼退了開去。跟著那宮主又是足下一點,單腿踢向木位站立之人的手腕,這一踢實在太快,那木位站立之人未及出招,手腕便已被那宮主腳尖踢中,兵刃拿捏不住,脫手向上飛出。那宮主更不停留,左手急探,手指快入閃電般在木位身後兩人的兵刃上一彈。那兩人也未不得及反應,手中兵刃雖未被震得脫手,但招式卻是無法施展出來了。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那宮主竟然一連闖過了魔教眾人兩道防守,武林各大幫派弟子心中雖然都十分憎恨蝶湖宮,但此時卻也不由得高聲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