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西五虎道:“蕭公子剛才發射的可是聯絡信號。”蕭子興道:“正是,這是我明月山莊專有的信號箭,我書童見到此信號,很快就會帶顧莊主他們趕過來了。”浙西五虎聽了此話,都是十分高興,這時一名漢子忽然伸手指著趙曉楠說道:“蕭公子,這名蝶湖宮的女子,現在卻該如何處置。”趙曉楠聽他說到了自己,呸了一聲,說道:“你們這五隻臭老鼠,休要胡說,本姑娘可並不是什麼蝶湖宮的。”浙西五虎聽她竟然罵自己是老鼠,都大怒起來,一名漢子叫道:“好個刁蠻的丫頭,你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如此嘴硬。”
另一名漢子叫道:“蕭公子,千萬不要輕饒了這丫頭,先將她給抓起來了再說。”這時那蕭子興卻忽然擺了擺手,說道:“這位姑娘當真不是蝶湖宮的,你們五位的確是搞錯了。”浙西五虎聽他說了這話,都是一驚,一名漢子道:“這丫頭深更半夜的,偷偷跟蹤我們,若不是蝶湖宮的,又何必會做出如此行為。”趙曉楠道:“我什麼時候跟蹤你們了,我不過是錯過了宿頭,隻能夜間趕路而已。再說了,這條路又不是你們的,憑什麼你們走就是正常之事,我走就成跟蹤了。”一名漢子道:“那你剛才為什麼要說自己是蝶湖宮的。”
趙曉楠道:“誰叫你們那麼懼怕蝶湖宮呢,一聽到蝶湖宮的名號,連說話的聲音都發顫了起來,我就是見你們那麼害怕蝶湖宮,所以才要故意冒充她們來嚇唬你們。”另一名漢子道:“你以為憑借自己牙尖嘴利,就能顛倒是非了嗎,現在有蕭公子在此,他可是個明辨是非的人,你休想騙得了我們。”趙曉楠側眼向蕭子興瞧了一眼,見他此時也正看著自己,目光中似乎沒有什麼惡意,於是說道:“好,我也相信蕭公子是個明辨是非之人,那咱們就請蕭公子來作評判好了。”蕭子興微微點了下頭,衝著浙西五虎說道:“這位姑娘的武功方才我已經領教過,她使用的招數與蝶湖宮的武功完全不同,因此,我敢肯定這位姑娘的的確確不是蝶湖宮的。”
趙曉楠聽他說了這話,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說道:“我早就說過了,我與蝶湖宮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這五隻老鼠就是不信,現在有蕭公子給我作證,看你們還敢不敢汙蔑於我。”她這話剛說完,蕭子興卻忽然將話鋒一轉,又開口說道:“不過姑娘你與這位公子深夜趕路,確實是有背常理,也難免他們五人會對你們產生懷疑。”趙曉楠聽他忽然之間,竟又轉口說起自己來了,臉上的笑容立刻止住,說道:“蕭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也覺得我是在跟蹤他們嗎。”
蕭子興擺了擺手,說道:“在下並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說,這件事情其實就是一個誤會而已,大家都是武林同道,千萬不要為了一個誤會而傷了感情。”趙曉楠呸了一聲,說道:“誰跟他們是同道,我才不要跟他們這樣的人當同道呢。”蕭子興道:“這位姑娘,話可不能這麼說,有道是冤家易結不易解,他們雖然是剛剛為難過你,但其實你也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傷,還望姑娘看在我的薄麵上,就不再與他們計較了。”趙曉楠聽蕭子說了這話,心中雖然有些不太情願,但一來忌諱蕭子興武功太高,二來見他剛才也曾幫自己說過話,因此便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可以不再與他們計較,不過他們今後若是再敢得罪我,那我可就一定會加倍討還了。”
蕭子興見趙曉楠點頭答應,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姑娘你大可放心,隻要有我在這裏,就一定沒有人敢得罪你的。”說了這話,又回過頭去衝著浙西五虎說道:“五人英雄,這位姑娘已經答應不與你們計較了,你們今後也應該不要再去招惹她了才對。”浙西五虎均是點了點頭。趙曉楠聽他又開口為自己說話,神色也是有幾分歡喜。便在這個時候,浙西五虎中卻有一名漢子忽然問道:“蕭公子,聽說你一路之上都在追捕一名蝶湖宮的女子,不知道是否已將那女子給拿住了。”蕭子興臉色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說道:“若是沒有將她拿住,我現在又如何會出現這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