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翩翩公子在何方(六)(1 / 2)

鍾雲綺怎麼也沒有想到他腿上的力道竟然會有如此的大,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合不攏來,過了好一會,才開口問道:“靖陽哥哥,你莫非已經練成了十分厲害的武功了麼。”這個時候,柳靖陽已經踏步走進了牢房裏麵,搖頭說道:“沒有,我到現在為止,還是一點武功也不會呢。”鍾雲綺臉色十分的詫異,說道:“這怎麼可能呢,你若是不會武功的話,又如何能夠一腳就踢開了牢門,這個牢門如此的堅固,就是武林中的成名高手也未必能夠一腳將其踢開的。”柳靖陽道:“我雖然不會武功,不過這幾年裏卻機緣巧合的練成了一套石像上的經脈運行之法,所以腿上的力道便增大了不少。”

鍾雲綺聽他如此一說,這才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你練成的一定是什麼十分厲害的內功心法,否則的話,絕對不會有這麼強的力道。”柳靖陽道:“也許是吧,不過我煉的這套功夫也就僅僅隻是增強了腿上的力道而已,手上的力道卻一點沒有變化的。”鍾雲綺道:“怎麼這樣奇怪啊,你練的究竟是門什麼功夫。”柳靖陽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自己也搞不清楚呢。”鍾雲綺見說,便沒有再問了。這時柳靖陽便伸出了手去,卻解開綁在鍾雲綺身上的繩索。不過由於那繩索綁得十分的牢固,一時之間竟難以解開,因此柳靖陽的雙手便難免與鍾雲綺的身體有所接觸。

鍾雲綺忽然啊的叫了一聲,說道:“靖陽哥哥,你……你……。”隻說了個你,卻是說不下去了。柳靖陽卻並沒有聽明白她的意思,問道:“我怎麼了。”鍾雲綺臉色忽然一紅,低聲說道:“你的手碰到……碰到我的……我的身體了……。”柳靖陽一聽這話,趕忙就將手給拿了開去,說道:“對不住得很,我不是有意要如此的,隻是綁在你身上的這些繩索太牢固了,實在不容易解開。”鍾雲綺見他臉色十分的尷尬,完全不似趁機輕薄自己的樣子,輕輕哦了一聲,說道:“是我誤會了,那你繼續幫我解開餘下的繩索吧。”柳靖陽點了下頭,伸手又開始解了起來,不過這次他卻要注意得多了,不敢再輕易用手直接觸碰鍾雲綺的身體。

繩索完全解開之後,柳靖陽開口說道:“現在好了,咱們這就趕快離開這裏吧。”鍾雲綺道:“好。”然而剛剛才伸腿邁出一步,卻忽然又停了下來。柳靖陽見她突然不走了,心中覺得好生奇怪,開口問道:“鍾姑娘,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走了呢。”鍾雲綺卻忽然伸出右手,朝著自己的右邊小腿指了一指,說道:“我在與那白衣玉麵書生交手的時候,小腿上被他刺了一劍,現在已然走不了路了。”柳靖陽聽她如此一說,低頭往她右邊小腿上看了一眼,果然見上麵滿是血跡,心中不禁大為憐惜起來,說道:“這個可惡的白衣玉麵書生,虧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對你一個姑娘家也下得了如此重手。”說了這話,卻又問道:“鍾姑娘,你現在的腿上的傷要緊麼。”

鍾雲綺道:“要緊倒是不要緊,不過就是短時間內,怕是走不了路了。靖陽哥哥,麻煩你到附近去看看,看能不能給我找到一根木棍什麼的,也好讓我臨時拿來當下拐杖使用。”柳靖陽道:“駕著拐杖走路多不方便,不但走不快不說,而且也吃力得很,不如讓我背著你好了。”鍾雲綺卻連忙搖了搖頭,說道:“不行的,不行的,我可不能讓你背我。”柳靖陽一怔,問道:“這又是為何。”鍾雲綺低聲說道:“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柳靖陽道:“聽是聽說過的,不過現在你都已經受傷了,若是我不背著你的話,隻怕咱們兩個今天都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的。”

鍾雲綺卻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宮主之前說過,凡是蝶湖宮的女子,都是不能和男子太過親近的,剛才你為我解開身上繩索,就已經很……很……的了,若是再讓你背我的話,一旦被宮主給知道,便定然會責罰於我的。”柳靖陽道:“怎麼會呢,我們現在是因為情非得已才不得不如此的,宮主又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應該不至於要責罰的,若是宮主當真要責罰你的話,那我自當站出來與你說情便是。”鍾雲綺卻依舊還是搖了搖頭,說道:“靖陽哥哥,你不知道宮主的脾氣,宮主最恨天下的男人了,她曾說過,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沒有安好心的,他們隻是想要占我們女人的便宜,因此讓我們所有的蝶湖宮弟子都不得輕易的去接觸男人,尤其是像靖陽哥哥你這樣的年輕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