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竹點了點頭,道:“好,那我直接叫你柳大哥好了。”柳靖陽聽她說要開口叫自己為大哥,心中卻是覺得有些不妥,說道:“你叫大哥,是不是也太過親熱了一點。”陳君竹道:“可我就是想這麼叫你,你若覺得有些難為情的話,那最多有外人在的時候,我改口叫你為柳公子好了。”
柳靖陽見她說這話時神情自若,目光堅定,知道自己再怎麼說也不可能讓她放棄叫自己為大哥的,隻得點了點頭,道:“好吧,隨你怎麼叫了。”陳君竹聽了這話,嘻嘻一笑,說道:“那好,柳大哥,我現在就出去了,你自己一個人好好休息吧。”說了這話,便轉身離開了房間。翌日一大早,兩人均是早早的就醒來了,用過早飯,又買了一些幹糧,便即又立即上路往南前行。然而兩人向南才走出了不到幾裏路,迎麵卻趕來了一隊人馬,陳君竹隻瞧了那隊人馬一瞧,臉色就立時大變,輕聲對柳靖陽說道:“不好了,柳大哥,前麵過來的乃是天玄門的人馬,隻怕他們就是衝著咱們兩人而來的。”
柳靖陽一聽這話,心裏登時也是一驚,凝神往那隊人馬瞧去,見這一對人馬少說也有二三十人,且人人腰間均是配有兵器,暗道:“他們這麼多人,我一個人既要對付他們,又要保護陳君竹姑娘,可著實有些困難。”正在思忖之際,忽聽得那隊人馬中當先一人高聲喝道:“他們就在那裏了,大家趕快將他們圍住,千萬別讓他們給逃跑了。”柳靖陽見這個時候想要逃離已然不可能,隻得勒住了馬匹,回頭輕聲對陳君竹說道:“君竹姑娘,他們人太多了,一會動起手來,我很難保護你的周全,因此你須得隨時緊緊跟在我的身後才行。”
陳君竹恩了一聲,道:“我知道了。”便在此時,那隊人馬已然趕到了身前,當先兩名男子揮起腰刀就朝柳靖陽劈了過來。柳靖陽身上沒有兵器,隻得矮身閃躲,不過就在閃躲之時,雙手卻已然左右探出,徑直擊向兩名男子的胸口。隻聽得啪啪兩聲,兩名男子胸口同時重掌,身體一下便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從馬背上飛了出去。柳靖陽因見對方人數太多,因此一上手便使出了十層力道,那兩名漢子被擊飛出去,足足摔出了好幾丈遠,這才落到了地上,就算沒有受到重傷,卻也暫時爬不起來了。
其餘的那些人見柳靖陽一出手就擊飛了自己的兩名同伴,全部都被震住了,一起從馬背上躍了下來,在互使了一個眼色之後,十幾人漢子又同時揮起兵器朝柳靖陽砍去。柳靖陽手裏沒有兵器,不敢用手掌去硬接,隻得一下從馬背上躍起,不過在躲過了眾人的進攻之後,雙掌卻又已探了出來,但他並沒有使出火雲神掌,而是直接使出了擒拿手法,向靠自己最近的兩名漢子手掌急抓了過去。
那兩名漢子躲閃不過,手掌均被柳靖陽給拿住了,跟著咣噹兩聲,手裏握著的兵器又一起掉在了地上。而便在此時,柳靖陽雙足已然落地,他不待雙足站穩,右手已然拾起一柄單刀,唰的一聲就朝那十幾名漢子劈了過去。隻聽得錚錚之聲連響,十數名漢子手中的兵器竟又同時被他的單刀給挑飛了出去,柳靖陽右手單刀劈出,左手卻也沒有閑著,待挑飛了眾人的兵器之後,又快如閃電一般的就朝眾人疾攻了過去,掌力所到之處,眾人又紛紛應聲倒地。那些站在身後暫時還沒有攻上來的漢子,見柳靖陽不過兩招之間,就擊倒了自己半數以上的同伴,都是驚駭得不得了,一名漢子喝道:“你這廝究竟是什麼人,劫持娘娘意欲何為。”
柳靖陽本以為自己的身份已然被天玄門知道了,這時聽此人說了這話,才知道原來天玄門的人竟然並不知道自己是誰,心道:“既然你們暫時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那我何必又要老實告訴你們。”於是說道:“你們是什麼人,都沒有告訴於我,我的名姓,為什麼又要告訴你們。”那名漢子道:“我們乃是天玄門青龍鎮虎威堂的屬下。”柳靖陽聽到天玄門青龍鎮虎威堂幾個字,心中一稟,暗道:“這些人是天玄門的,我早已知道了,不過什麼青龍鎮虎威堂倒是第一次聽說,看來這個天玄門機構應該甚是龐大,否則又如何會設置有什麼陣,什麼堂的。”正在思忖之際,卻聽得那名漢子的聲音說道:“我們的身份已然說與閣下聽了,閣下是否也應該告之一下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