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陽道:“還不僅如此呢,我現在還要立即召集起所有的明教教眾,帶著他們一起去前線對付金人,非要將完顏亮那廝給徹底打敗了才行。”鍾雲綺聽他說了這話,臉色卻有些發愁了起來,道:“可是以你現在的處境,怕是很難調動得了所有明教教眾的啊。”
柳靖陽一怔,道:“這又是為何。”鍾雲綺道:“還能為什麼,自然是因為江湖中對你的那些不利的謠言了。”柳靖陽道:“可那些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我隻要找個合適的時間向他們給解釋清楚不就好了。”鍾雲綺卻搖了搖頭,道:“哪有那麼容易,人家既然是有心想要栽贓於你,又豈是你三言兩語就可以解釋得清楚的。”
柳靖陽道:“解釋不清楚也得解釋的,現在金人就要發兵攻打我們大宋了,我若不及早將此事進行澄清,又如何能夠帶領明教教眾趕到前線去助戰。若是不能前去助戰的話,便等於是失約於完顏烏祿、耶律承等人,我做了一個不守信義的人倒也罷了,可一旦完顏烏祿、耶律承等人到時不肯倒戈,那咱們大宋的軍隊便要非敗不可的,最後遭殃的可是千千萬萬的大宋子民。”
鍾雲綺聽了這話,靜下來想了一想,道:“你這話說得也有道理,既然好不容易才聯絡到了幾股反對完顏亮的勢力,可不能當真失信於人家,錯失了這次打敗完顏亮的大好機會。”說到這裏,又稍微停頓了一下,道:“不過嘛,要如何澄清江湖中有關你的那些謠言,卻是須得要好好琢磨一下才行的。”
柳靖陽道:“這有什麼好琢磨的,直接將武林各大門派的首腦人物給召集起來,到時我親自出麵把事情給說清楚不就成了。”鍾雲綺卻急忙擺了擺手,道:“不行的,現在江湖中人對你早已忌憚得很,如果聽說是你出麵召集他們,他們隻怕多半都會因為心中懼怕而不敢來的。”柳靖陽道:“他們懼怕我做什麼?”
鍾雲綺道:“這幾個月裏武林各大幫派已經陸續死了上百名弟子,而且都是死在火雲神掌之下,你說他們能不懼怕於你麼。”柳靖陽聽了這話,眉頭一下便皺了起來,道:“這些人裏,沒有一個是我殺死的,分明是天玄門在暗中搞鬼,想要故意栽贓嫁禍於我。”鍾雲綺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被人給栽贓嫁禍的,可其他人卻未必肯信啊,再說了,那些人都是死在火雲神掌之下的,當今武林之中,會此武功的,除了趙副教主之外,就隻有靖陽哥哥你了,你說你如何解釋得清楚。”
柳靖陽道:“那也未必,火雲神掌秘籍天玄門手裏也是有的,難保他們之中不會有人修煉過此門武功。”鍾雲綺道:“可上次你不是說過,要修煉火雲神掌還必須得學會烈火聖心訣心法的麼,天玄門手裏可並沒有這門心法的。”
柳靖陽道:“就算沒有烈火聖心訣心法,他們也是可以照樣強行修煉的。”鍾雲綺道:“若強行修煉,其結果不是隻會走火入魔麼。”柳靖陽道:“難道他們就不能隻修煉到適可而止的時候便不再繼續修煉了麼,隻要能夠修煉得似模似樣,用來栽贓嫁禍於人,便已然是完全足夠了。”鍾雲綺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道:“可就算是如此,那咱們又如何能夠證實那些武林各大幫派弟子是死在天玄門手中的呢。”
柳靖陽道:“天玄門在中原一帶的活動一向十分隱秘,想要將他們給揪出來,怕是很難做到的。”鍾雲綺道:“若是沒有辦法把他們給揪出來,那又如何能夠證明你的清白。”柳靖陽道:“證明不了,那便無需證明,我隻需證明在那些武林各大幫派弟子被害的時候,我人還在金國便是了。”
鍾雲綺點了點頭,道:“對啊,隻要你能證明你那個時候還在金國的,便等於是有了不在現場的證據,也是完全可以洗掉這些指責的。”說了這話,又道:“可那些關於你奸殺良家女子的謠言卻又該如何進行澄清呢。”柳靖陽道:“照樣說我那個時候不在宋朝境內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