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陽道:“那個時候,天下所有的武林人士都想找到我,逼問我說出義父失蹤的下落,更何況我當時也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又怎麼敢把自己的真實名字告訴於你。”趙曉楠道:“所以呢,你現在也不能怪我當時會那樣對你了。”柳靖陽道:“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不過你那個時候對我也實在是太凶了一點。”趙曉楠道:“那也不能怪我,誰叫你性子那麼倔,都當了我的下人了,還敢常常和我頂嘴,你若是那個時候能夠主動說些好聽的話給我聽,我自然便會對你客氣許多的。”柳靖陽道:“我生性就是如此,從來不會主動給別人說好話。”趙曉楠輕輕歎息了一下,說道:“那倒也是,你的確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以前我三番四次的給你機會,想等你主動來給我說些好話,可你倒好,一句好話不說倒也罷了,竟然見了我的麵,還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那個時候,我心裏可把你給恨死了。”
柳靖陽聽她說了這話,臉色卻很是詫異,說道:“你有給我機會過麼,我每次看到你時,你對我可都是冷眉冷眼的,從來就沒有給我好臉色過。”說了這話,稍微停頓了一下,又道:“當然,今天是個例外。”趙曉楠道:“你一直都在惹我生氣,我能給你好臉色看麼,你想要我給你好臉色,便須得先把我心中的氣給消除了才行啊。”柳靖陽道:“可我什麼時候惹你生氣了,我對你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完全就把自己真正的當成了你的下人一樣。”趙曉楠聽柳靖陽說了這話,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說道:“我的靖陽哥哥啊,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論年紀,你可要比我長了整整三歲,怎麼女孩子心裏在想什麼,你竟然一點都不明白呢。”
柳靖陽道:“在認識你之前,我就僅僅與鍾姑娘曾經短暫的相處過,除此之外,再沒有和任何女子有過接觸,我如何知道你心裏在想些什麼。”趙曉楠又歎息了一聲,道:“我怎麼偏偏就遇到了你這個呆木頭,難道這也是命中注定的麼。”柳靖陽聽她說自己是呆木頭,倒也並沒有生氣,說道:“我這人有的時候的確是有點呆,不過油嘴滑舌的男人未必就好啊。”趙曉楠道:“油嘴滑舌的男人自然未必是好,可你這樣完全不明白人家心裏在想些什麼也是不行的。”柳靖陽道:“那要怎麼辦。”趙曉楠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你自己的事情,別人可幫不上你的忙。”
柳靖陽道:“既然如此,那我便還是隻有繼續這樣呆下去了。”趙曉楠道:“那也隨得你,不過以後你對我的態度可一定得改一改的,不能再那麼對我不聞不問的了。”柳靖陽道:“我沒有對你不聞不問啊,都是你自己不願意理我的。”趙曉楠一聽這話,眉頭立時又皺了起來,說道:“我的靖陽哥哥啊,敢情我先前對你說的話都是白說了麼,你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明白,我以前之所以會對你那樣,不過是心中在生你的氣而已,並非是當真不願意理你。”柳靖陽輕輕啊了一聲,道:“什麼,你的意思是,你以前不願意理我,都是裝出來的。”趙曉楠道:“你要這麼說也並沒有什麼錯。”
柳靖陽道:“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你要是真的在生我的氣,完全可以直接開口罵我的啊。”趙曉楠道:“在你沒有認識鍾姑娘之前,我的確是這樣做的,但自從你救走鍾姑娘之後,武功突然大進,不僅在蝶湖宮前以一人之力打敗了武林各大幫派高手,而且還當上了蝶湖宮的新任宮主,我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如何還敢對你動手。”柳靖陽道:“可那日在蝶湖宮前,你雖然沒有對我動手,但言語中卻並沒有少數落我的。”趙曉楠道:“誰叫你那個時候你眼裏就隻有鍾姑娘,我隻是數落你,那都還是算夠客氣的了。”柳靖陽道:“我與鍾姑娘很早前就已經認識了,而且我們兩人的關係之前一直就很好,所以我對她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