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陽卻搖了搖頭,說道:“陛下,不用這麼著急的,你剛剛才得以獲救,應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而我們三人也已是整夜沒有休息了,怎麼也得先讓我們先好好的喘上幾口氣,等精神養足了之後,再進行商議也是不遲。”完顏烏祿聽柳靖陽如此說了,便不好再行相勸,隻好點頭說道:“那好吧,既然恩人你都已經發話了,寡人又豈敢不予遵從,我這就派人護送你們出宮去。”說著,便準備叫人安排人馬進行護送,柳靖陽卻一下就他阻攔了下來,說道:“陛下,我們三人都是習武之人,不須要人護送的,你還是將他們留在身邊保護你好了。”完顏烏祿道:“我知道恩人與趙楊兩位英雄都是武林中的絕頂高手,不過我這皇宮麵積甚大,若是不熟悉宮裏情況之人,定會多走許多冤枉路的,我讓他們護送你們,其實也就是想讓他們給你們帶下路而已。”
柳靖陽道:“不會的,這個皇宮我已經來過好幾次了,能夠找到出去的路。”說完這話,向完顏烏祿略微躬了下身,雙足一點,人便已然躍到了旁邊的屋頂之上,趙恩銘與楊子升當即也雙雙躍起,一左一右的跟隨在了柳靖陽的身後。完顏烏祿這時忽然大聲說道:“恩人,那你們可否告知現在落腳的地點,否則的話,我如何派人與你們進行聯絡。”柳靖陽道:“陛下不必知道我們落腳何處,明日午後,我自會親自來皇宮裏找你的。”他口中雖然說話,腳下卻並未停步,話音剛剛落下,人已到了裏許之外。出了皇宮,天色已經亮了起來,柳靖陽不想讓鍾雲綺等人在發現自己與趙恩銘、楊子升整夜未歸之後有所擔心,因此便並沒有放緩腳步,而是繼續快速往城外趕去。
到了城外落腳之處,果然鍾雲綺與趙曉楠、陳君竹三人均已守候在了屋子的外麵,當三人見到柳靖陽與趙恩銘、楊子升平安回來之後,這才同時長喘了一口氣,鍾雲綺道:“靖陽哥哥,你們怎麼直到現在才回來啊,可把我們三人給擔心死了。”柳靖陽道:“我們是因為要趕在天亮之前將完顏烏祿給營救出來,所以這才多花了一些時間。”鍾雲綺一聽這話,臉色好生驚訝,問道:“怎麼,難道你們已經將完顏烏祿給營救出來了嗎。”柳靖陽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已經營救出來了。”鍾雲綺等三人俱是有些難以相信,齊聲問道:“怎麼這麼容易啊,天玄門的那些人不是很厲害的嗎。”
柳靖陽還沒有開口回答,楊子升卻已搶先說話了,道:“容易什麼,剛才的情況不知道有多危險,那天玄門門主的武功簡直就是出神入化,就連教主也隻是勉力才接住了他的一掌。”鍾雲綺與趙曉楠、陳君竹聽說竟連天玄門的門主都已然現身了,人人臉色都是驚訝得不得了,陳君竹道:“自我八歲那年被迫加入了天玄門之後,這麼多年來,就從未聽說天玄門門主親自在哪裏現身過,大家以前甚至還以為天玄門的門主就是完顏亮本人呢,沒有想到這次他竟然終於公開現身了,可見昨晚之事,一定凶險異常。”楊子升道:“的確是凶險異常,不過說來也怪,這個天玄門雖然是公開現身了,但他臉上卻罩著一張麵具,我們還是沒有辦法看清楚他的麵貌。”
趙曉楠道:“怎麼會這樣,難道這個天玄門門主是個醜八怪,所以不敢以真麵目示人。”趙恩銘道:“那倒不是,從那黑衣人的話語裏推斷,這位天玄門門主極有可能是中原武林的人物,他之所以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相信是擔心我們會把他給認出來。”趙曉楠啊的叫了一聲,道:“什麼黑衣人,怎麼這個天玄門門主又會是中原武林的人物了,爹爹,你怎麼越說我越糊塗了。”趙恩銘道:“就是我現在腦袋裏也都是一團漿糊呢,你連事情的經過都完全不知道,自然就更加糊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