紇石烈誌寧微微一笑,說道:“柳教主放心,進去探查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好了。”柳靖陽道:“怎麼,難道紇石將軍打算派你們人馬頂替他們進去嗎。”紇石烈誌寧卻搖了搖頭,伸手往身後一指,說道:“為何要派人進去,難道我派它們進去不行嗎。”
柳靖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見不知什麼時候,他手下的那些金兵竟然將一大群牛羊給趕了過來,頓時心中一喜,說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用這些牛羊進行代替了。”於是立即下令讓五行旗的教眾全數都撤了回來。五行旗教眾突然接到柳靖陽撤退的命令,均是不知怎麼回事,待回來見到了那一大群牛羊之後,這才終於明白了過來。這個時候,紇石烈誌寧一聲令下,眾金兵揮舞起鞭子便將整群牛羊往玄機閣裏趕了進去,那些牛羊進入玄機閣之後,紇石烈誌寧又吩咐一隊金兵取來了鞭炮,盡數掛在了牛羊的尾巴上。
鞭炮點燃之後,那些牛羊立時都被嚇住了,發瘋一般的就朝著玄機閣裏麵狂奔了進去。這樣一來,玄機閣裏布置的機關便盡數被這一大群牛羊給破壞了,不過那些牛羊也因此幾乎全部斃命。機關被破除之後,柳靖陽終於一聲令下,數千明教教眾和武林各大幫派的弟子立時就朝著玄機閣大門衝了進去。那些把守玄機閣的天玄門人馬見已無機關可以使用了,隻要衝將出來迎戰,兩邊的人馬立時便混戰在了一起。留守玄機閣的天玄門人馬比之先前被眾人鏟除的那些據點要多了許多,人數當在千人之上。然而令人感到意外的,這些人馬之中不但沒有天玄門的門主,就連天玄門的幾大鎮的指揮使也並不在其中。饒是如此,裏麵卻也不乏武功高手,柳靖陽等人與之混戰了許久,這才終於將其中的大半人馬給剿滅掉了。
餘下的少部分人馬見敗局已定,便意圖逃出玄機閣去,不過紇石烈誌寧的五萬金軍卻早已在玄機閣外擺下了陣勢,等的就是他們出來,因此這部分想要逃走的天玄門人馬便立時又被亂箭射將了回去。眾人無奈之下,隻得繼續堅持與柳靖陽等人作戰,在又混戰了一陣之後,終於全數都被剿滅掉了。然而雖然剿滅掉了玄機閣裏麵所有的天玄門人馬,但由於並未見到天玄門門主與幾大鎮的指揮使,柳靖陽心中反倒有些不踏實了。這個時候,張虛靜與趙義夫、朱智卿卻一起朝著柳靖陽走了過來,見到柳靖陽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問道:“柳教主,你這是怎麼了,如今天玄門的總壇都已被我們給奪下,你怎麼一點高興的表情都沒有呢。”
柳靖陽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天玄門的總壇雖然已經被我們給奪下了,可他們的門主卻至今都沒有現身,若是不能將其誅殺掉的話,那這一戰,咱們便算不能勝利。”張虛靜等人一聽這話,也都同時沉默了下來,過了好一會,趙義夫才出聲說道:“就算這次不能誅殺掉他們的門主,但咱們已然誅殺掉了他們好幾千人馬,也算是不小的成就了。”柳靖陽道:“但這個天玄門門主厲害異常,他若是一天不除,便始終都會對我們大家構成威脅的,我們此次好不容易才集合了各方麵的力量,若是這回都不能將他們給徹底鏟除,那隻怕今後都不會再有機會將其徹底鏟除了。”
便在這個時候,忽然遠處一道黑影閃過,跟著一個男子的聲音說道:“想要徹底誅滅天玄門又有何難,你們隻需到中都城西北郊的妙峰山去,自然便可以找到那天玄門的門主。”柳靖陽一瞧那人的服飾,便已然認出了此人便是當日在皇宮裏遇到的那位黑衣人,於是神色大喜,說道:“多謝前輩相告,卻不知道那妙峰山上天玄門還有多少人馬。”那黑衣人道:“妙峰山地勢雄峻,那天玄門門主又藏身在山巔之上,上麵能有多少人馬。”柳靖陽聽說山上並沒有多少人馬,心中更加高興了,正準備下令往妙峰山趕去,那黑衣人卻又開口說道:“山上的天玄門人馬雖然不多,不過卻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你們可千萬不能輕敵。”
柳靖陽道:“前輩放心,晚輩絕對不會輕敵的。”那黑衣人哈哈一笑,說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話音還未落下,人已飄然遠去了。張虛靜與趙義夫以及朱智卿等人均是第一次見到那黑衣人,見其身法快得形似鬼魅一般,都是驚駭不已,一起向柳靖陽問道:“這黑衣人是什麼人。”柳靖陽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我與他也僅僅是比你們多會了一次麵而已。”張虛靜等人均是搖起了頭來,臉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這個時候紇石烈誌寧卻忽然走了過來,說道:“柳教主,既然那天玄門的門主就在妙峰山之上,那我也得率軍一起跟著你們前去。”柳靖陽道:“可剛才那位黑衣人說過,妙峰山上天玄門的人馬並不算多,我們現在的人手已然可以自行對付了,紇石將軍,我看你們就不用跟著一起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