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陽立即向眾人進行了答謝,並言道:“回到宋境之後,隻要時機一旦成熟,便一定會抽空去拜會大家。”眾人均是點頭答應。就在眾人準備與柳靖陽拜別之時,張虛靜卻忽然開口說道:“與其大家你來我往的互相行走,倒不如我們現在就訂下一個規矩,之後的每一年裏,大家都約定一個具體的時間進行聚會,這樣的話,既可以有機會相聚在一起,又能夠合力處置武林中當年發生之事。”
眾人聽張虛靜這麼一說,均是點頭同意,趙義夫道:“張天師這個主意好,這樣的話,我們整個武林便可以做到相互溝通、相互理解,有利於整個武林的團結,再不會讓類似魏滄遼這樣的陰謀家有機會鑽空子了。”朱智卿也道:“不錯,更何況柳教主自從兩年前出任我們中原武林的盟主以來,他這個盟主一直就隻是虛有其名,如今也該是讓柳教主成為咱們中原武林名符其實的盟主之時了。”眾人對此均是沒有異議,全部都同時出聲附和。柳靖陽本欲想要推辭,但眾人說什麼也是不允,無奈之下,隻得勉強答應了下來。於是眾人在又經過了一陣商議之後,決定將每年的三月初十作為一年一次的武林聚會日,而負責主持每年武林聚會的則必須得是當時的武林盟主。一些商議妥當之後,眾人這才告辭而去。
翌日一早,眾人又繼續往南行進,行到當天午後時分,大隊人馬全部均已進入了宋朝的疆域。然而便在這個時候,卻猛然聽得遠處的山坡後麵傳來了一陣擊鼓之聲,跟著就聽得四麵喊殺聲驟聲,成千上萬的宋朝守軍從四個方向湧了出來。眾人見到這些宋朝的守軍突然出現,都是大驚了一跳,趕緊開口叫道:“大家不要誤會,我們不是金人,我們是大宋的人。”宋朝守軍中一名將軍模樣的男子答道:“我們知道你們都不是金人,你們都是武林各大幫派的弟子與明教的教眾。”趙義夫道:“既然你們知道我們的身份,那為何還要包圍我們,你們到底是何居心啊。”那將軍道:“末將也是奉命行事,諸位若是不想與我們交戰的話,便請明教的柳教主出來答話。”
柳靖陽聽他點名要自己出來,當即就走到了前排,說道:“在下便是柳靖陽,不知道將軍想要和我答什麼話。”那將軍兩眼朝柳靖陽詳細的打量了一番,說道:“你當真就是威震武林的明教教主柳靖陽,怎麼看起來年紀如此之輕啊。”柳靖陽道:“在下今年才二十三歲,年紀看起來自然不能老到哪裏去,不過在下的的確確就是柳靖陽。”那將軍聽柳靖陽這麼一說,便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當真就是柳靖陽,那便請隨本將軍走一趟吧。”柳靖陽一聽這話,卻是立時一怔,道:“將軍要我跟你到哪裏去。”
那將軍道:“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你跟著我去了之後便自然知道了。”眾人聽那將軍連將要帶柳靖陽去什麼地方都不肯說,立時就紛紛出言反對。那將軍嘿嘿嘿的冷笑了幾聲,說道:“你們在這裏叫嚷做什麼,實話告訴你們吧,在你們的四周埋伏得有我們我們的十萬大軍,若是柳教主不肯跟我走的話,那麼這十萬大軍就會立刻向你們發動進攻,那你們這裏所有的人便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了。”他話音剛剛一落下,四周的宋軍就已將手中的弓箭給舉了起來,柳靖陽見勢不對,趕緊開口說道:“將軍切勿動手,柳某隨你走一趟便是。”趙恩銘等人聽柳靖陽答應與那將軍走一趟,俱是出言反對,柳靖陽道:“我知道大家是擔心我的個人安危,不過與大家所有人的安危相較起來,我個人的安危又算得了什麼。”說了這話,雙足一點,已然飛身朝那將軍躍了過去。眾人見他去意已決,都隻得搖頭歎息。
柳靖陽來到那將軍身邊之後,說道:“將軍,現在我已經過來了,你是不是可以下令讓武林各大幫派的弟子與我們明教的教眾安全的離開了。”那將軍恩了一聲,伸手在空中一招,埋伏在四周宋軍立時便收起了弓箭,開始同時進行撤離。武林各大幫派弟子與明教教眾見宋軍開始撤離,趕緊又召集起各自的人馬繼續往前行經。這時那將軍卻衝著柳靖陽說道:“柳教主,如今我已然放武林各大幫派弟子與你們明教的教眾安全離開了,你這就隨我去吧。”柳靖陽點頭說了一聲好,當即便跟隨在了那名將軍的身後。跟著那名將軍往前走了約有半個來時辰,前方便出現了一座營寨,那將軍伸手往前方一指,說道:“想要見柳教主的人就在營寨的中軍大帳裏麵,柳教主你自己進去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