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如春作為金陵美協的主席,人品方麵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特別是上次金陵美術大賽,栽贓陷害李毅,還有就是帶著李軍成到金陵大學去耀武揚威,不過下場都不怎麼好,都被李毅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所以他這次心懷怒氣,來找吳長河的麻煩。
“趙如春。”吳長河冷笑一聲,對他來說,就算他雙手廢了,也不會將趙如春這種陰險小人放在眼裏。
“嗬嗬,吳老爺子,你也別把趙主席放在眼裏,你可是咱們華夏鼎鼎有名的畫家,怎麼能跟他一般見識呢?你說是吧?”這時,李軍成站了出來,雖然聽起來是在幫吳長河說話,但卻是在挖苦吳長河,因為誰都知道他的雙手廢了。
“是啊,吳長河可是華夏聞名 的大畫家,我不過是一個小小金陵美協的主席罷了,哪裏能跟他相提並論呢。不過呢,我雖然畫畫的技術不怎麼樣,也總比有些人以後再也不能畫畫強得多吧?”趙如春冷笑道。
“姓趙的,不要在這裏裝腔作勢!”吳映香見不得她爸爸受欺負,便大聲嗬斥道。
“哼,大人說話,小孩子少給我插嘴!”趙如春怒喝道。
“吳長河,這就是你的家教麼?”李軍成也冷笑道。
“你們……”吳映香還想說話,卻被吳長河給阻止了。
“嗬嗬,我有沒有家教,還輪不到你們來說三道四!”吳長河冷冷道。
“咳咳,那咱們就不說你有沒有家教的事,咱們就來說說咱們的恩怨!”李軍成嘿嘿一笑,然後走上前來。
“吳長河,當年你還是金陵美協的主席,打壓趙如春也就算了,當年我可是你的上司吧?你是怎麼對我的?如今你雙手廢了,我也該找你要個說法了。”李軍成冷笑道。
當年李軍成就已經是省美協的幹事了,算起來確實是金陵美協主席的上司。不過當年吳長河就看不慣李軍成的做派,便從沒給過李軍成好臉色,所以後來吳長河的美協主席沒能繼續幹下去。
“要個說法?什麼說法?”吳長河問道。
“嗬嗬,你不是以繪畫藝術見長麼?咱們就來畫一幅畫吧,你贏了,咱們之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李軍成笑道。
“不錯,咱們可是仰慕你的繪畫藝術,這次是專程來討教的。”趙如春也笑道。
“你們……”吳映香氣得直跺腳,明明知道她爸爸雙手廢了,這些人竟然還要來討教繪畫藝術,這不是故意羞辱她爸爸麼!
“嗬嗬,你們長進了啊!”吳長河仰天長嘯一聲,沒想到他吳長河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被他之前鄙視的對象給嘲諷了!
“嘖嘖,吳老爺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放棄了?這樣說出去可不好聽。”趙如春冷笑道。
“就是啊,堂堂吳長河,竟然不敢跟我們比畫畫,這不是丟臉麼!”李軍成也笑道。
“哈哈!”下麵眾人都大笑了起來,他們基本上都是來看吳長河笑話的,吳長河過得越苦,他們就越開心。
吳長河歎息一聲,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老吳,這我也愛莫能助啊!”趙東來歎息一聲,他確實是來幫助吳長河的,但是在繪畫方麵,他可是幫不了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