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呀,這麼神秘,還數額太大,什麼數額太大,難不成你這次考試不是靠了雙百,而是超常發揮,每門課考了一百五?”郝玉芳笑著打趣道。
“嘿嘿,我不是老逃課去小舅那裏嗎,其實我不單單是逃課,而是和小舅一起合作做生意,小舅的生意其實都有我一份,主意也都是我出的。”蘇哲笑著說道。
“什麼,你出的主意?那個遊戲房?”郝玉芳驚訝的說道。
“老媽,你這消息可有些過時了,不單單是遊戲房,還有錄像廳、溜冰場、遊戲廳,這些都是我和小舅一起做的生意。”蘇哲繼續爆料道。
“你說的這都是什麼?這麼多生意,你和你小舅哪來的那麼多錢?玉成我還不清楚,他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存款,你外公也沒給他多少錢,開個遊戲房我都還在驚訝他哪來的錢買那些東西,怎麼後麵還有這麼多,難不成你們搶銀行了?”
倒是一旁的蘇慶豐臉色微變,他不想郝玉芳,一天關注的不是自己小店那一畝三分地,就是和旁邊的幾個閨蜜聊一些家長裏短的八卦。
他對龍門的很多新生事物一直很關注,而且他自己也有不少同學在龍門呆著,有著自己的信息渠道,知道蘇哲說的這幾個東西,都是龍門的新生事物,很是賺錢的玩意。
蘇哲看見蘇慶豐的神色,微微一笑說道:“嗬嗬,我老爸就知道,其實當初老媽你來遊戲房的時候,也沒仔細看,遊戲房當時每天的流水都在一百多,不比咱們店裏賺的少,後來開的錄像廳、溜冰場、遊戲廳更是搶錢的大殺器。
就這半年的時間,去掉成本,我和小舅淨賺了四十萬左右,我占得是大頭,分了二十四萬,都在這個存折裏,小舅也分了十萬,還有郝錚也是合夥人,分了六萬。”
“哦,一百多呀,那確實挺厲害的,不過半年賺四十萬也有些少.等等,你說多少?四十萬?!!你分了二十四萬!!”郝玉芳聽到一百多,不是很在意的點點頭,等到後來突然反應過來,驚得臉色刷白,整個人都站了起來,尖聲喊道。
就是蘇慶豐早有了準備,這時候聽到這個數字也宛如做夢一般,實在是太恐怖了,他從十六歲開始輟學,跟著師傅學車,一直到現在,忙忙碌碌的也不過攢下了五萬的家底,就這已經是村子裏數一數二的富豪了。
開玩笑,剛剛進入九零年代,這個時代還正是萬元戶囂張的時代,要是再過個兩三年,萬元戶的震撼力可能會消去不少,可是現在萬元戶在村子裏依然還是震撼異常的名詞。
可是他這個小小的驕傲,在這一刻,就這麼被自家兒子給堂而皇之的打擊的七零八碎,自己辛苦十年卻不及自己兒子半年隨隨便便的折騰一下,讓他有一種三觀盡毀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