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玩意幹什麼?還讓我專門去滇南那破地方,到處都是山,比咱們這裏差遠了,而且你讓我找的這破玩意,在那地方根本沒人要,都用來喂豬了。”郝玉成氣哼哼的往桌子上扔了一個布兜,風塵仆仆的說道。
蘇哲眼睛一亮,急忙打開了布兜,眼前閃過道道明晃晃的光芒,蘇哲眯了眯眼睛,好一會兒才適應了下來,從裏麵拿出一個大概拳頭大小的玩意,仔細的看了起來。
“就是這個?”蘇哲帶著些疑惑的問道。
“就是他,你把外麵這層錫紙打開,裏麵還有一層報紙,外麵是挖它出來時的泥土,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要這樣才能夠保證它的味道?”郝玉成鬱悶的說道。
“哦,是,不錯,是我說的,我看看。”蘇哲一下子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笑道。
現實打開那一層錫紙,接著打開外麵抱著的那一層報紙,然後就看見一個黑漆漆的土疙瘩,蘇哲輕輕在桌子上一磕,小心翼翼的把外麵那層泥土剝了下來,就看見一個黑色的玩意。
伴隨著的是一股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味道,怎麼說呢,這股味道絕對不好聞,隻看郝玉成那嫌棄的表情就知道了,蘇哲確信,自己的表情也好不到哪裏去。
“真的是這東西?”蘇哲自己都有些遲疑了。
想了想,又在手裏掂了掂,卻是挺有手感的,再捏了捏,還別說,挺硬實的,配合著它的重量,給人一種結實、緊湊的感覺,再加上這個獨一無二的味道,蘇哲差不多已經確信了九成,這個東西應該就是他想要找的那個東西了。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呢?至於讓郝玉成費那麼大的勁跑到滇南那地方,而且還是到那種山區,辛辛苦苦半個月的時間才找了這麼一布兜回來呢?
這話還要從一個月前說起,當初蘇哲和郝玉成談過之後,郝玉成果然沒有絲毫猶豫,毫不客氣的就把龍門的所有生意全部轉讓了出去,就連和那幾個二代合作的賭。博遊戲機房也轉讓了出去。
不過郝玉成卻很有遠見的給了那幾個二代大大的補償,就是要維持住這個關係,畢竟以後還是要在龍門繼續混下去的。
再加上接手的那個下家,也非常清楚,這個生意絕對離不開這幾個二代,所以那幾人倒也沒有說什麼,接受了補償之後,很是痛快的沒有為難郝玉成,留下了一份香火情。
之後郝玉成就帶著郝錚和幾個比較親近的兄弟去了東北,用手裏的軟妹幣開路,花了短短一周的時間就摸到了門路,接著讓蘇哲在龍門配合留下的那些人,把所有的錢都換成了貨物,直接由剩下的那些人押車,直接去了東北。
接下來的事情,就完全不由蘇哲做主了,他畢竟是個隻有理論的都市寫手,沒有絲毫實戰經驗,隻是知道這個時候作老毛子的生意必定是賺錢的,而且也知道用什麼去賺錢,可是具體的實施過程,他就茫然了。
這也是蘇哲拉上郝玉成的一個關鍵原因,他小舅雖然沒什文化,可是有一個最大的優點,那就是膽子夠大,臉皮夠厚,隻要有利可圖的事情,就沒有他不敢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