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姐,你怎麼會在這?我醒來時還擔心你呢,你沒事就好……”
張芸茵無緣無故和司馬懿共睡一床,本就尷尬,聽到司馬懿這樣一說,哭笑不得,道:“誰說沒事了?我哪願意和你這小子睡一起?你看著就不正經,還偷看小女孩洗澡,有哪個人和你小小年紀,就這麼好色?你離我遠點!”
司馬懿聽了,臉上一窘,說道:“這個……這不關我事,肯定是胡車兒搞得鬼,我哪裏敢犯姐姐您啊。”
話是這樣一說,但色是人之本性,司馬懿嗅到張芸茵身上散發的陣陣幽香,心中一蕩,他大概感覺到張芸茵在哪個位置,接近她身側。
張芸茵察覺司馬懿接近了她,微微一驚,說道:“喂!司馬,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知道你很聰明,遇到這樣的事情你肯定有辦法的。不莫要胡鬧,我不是隨隨便便的女子,就算不是胡車兒搞什麼陰謀,你和我之間可不能發生什麼。”
“不,不是,姐姐,你別誤會,我隻是想坐近你身邊,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司馬懿羞道,心想:“雖然我對你有那種朦朦朧朧的好感,但我真的不會亂來,我隻想這樣靜靜的坐在你身邊,雖然不知胡車兒想幹什麼,不過虧得這樣,否則哪會有幸和你湊得這麼近?”
張芸茵心想:“我好歹有武藝護身,這小鬼膽敢亂來,我非廢了他。”靜下心來,說道:“這裏伸手不見五指,也不知是什麼地方。”
司馬懿一邊沉思,一邊伸手摸著四周,已經明白,這裏是空無一物的密室,微一沉吟,說道:“四麵都是牆,並無別物,胡車兒想幹什麼?”
張芸茵默然,心想:“他把我們關在這,一男一女,該不會是想滿足你,好讓你肯歸順他?”
司馬懿和張芸茵所想的一樣,雙方都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兩人身上沒帶火石等點火的物什,有點焦慮起來。
張芸茵見司馬懿不說話,猜想他在想什麼法子,但過了好一會兒,司馬懿依舊不開口,也是,再聰明絕頂的人,也有被難住的時候。
張芸茵不知該說什麼好,沉默一會,說道:“司馬,你的才智,非尋常人可比,如果你都沒辦法,那我更沒法子了。”
司馬懿正在苦思冥想,聽到張芸茵說話,苦笑一聲,說道:“我空有才智罷了,現在和姐姐一道關在此處,卻沒有法子離開這裏,不過聽到你誇我,我要謝謝你了。”
張芸茵微微一笑,現在被關在這裏,還和司馬懿一起,不得不同坐一張床上,雖然他比自己小幾歲,曾偷看小女孩洗澡,但她能察覺到司馬懿滿滿的善意,在這個黑暗的囚牢裏陪著她,心裏有些安慰。
過了很久,司馬懿反複摸索著牆壁,想看看是否有機關,但是沒有用,此處連個門都沒有,有些古怪。張芸茵靜靜地坐著不說話,司馬懿同樣沒說話,隻是想著該怎麼離開這個鬼地方。
又過了很久,司馬懿歎了一口氣,他看不見黑暗中的張芸茵,喊道:“姐姐,姐姐?”
聽到沒動靜,司馬懿微微一驚,把手探向張芸茵處,摸到了她的臉龐,掌心能感觸到她均勻的呼吸。
原來坐著坐著,她睡著了,也是,在這耗了那麼久,司馬懿也覺得累了。
司馬懿不知道,幾時能脫身,雖然有張芸茵陪著,但她可不樂意在此逗留。
張芸茵的呼吸聲有點急促起來,司馬懿定下心,把手從她臉上放下,鼻子依舊,嗅到她身上的清香。
香味讓司馬懿如癡如醉,竟然忍不住,把鼻子湊近了一些。忽然,隻覺得嘴唇觸到了什麼,他的嘴唇,顯然是碰到了張芸茵嬌嫩的臉。
隻覺得滿嘴幽香,司馬懿的眼睛一下子睜得大大的,呆若木雞。過了一會,連忙鬆了嘴。
“啊……這……我……還好姐姐不知道。不然,她肯定生氣,不理我了。”心存僥幸鬆了一口氣,臉色卻是又羞又喜,低聲道:“話說回來,張姐姐明明這麼美,我為什麼還能克製自己,沒有輕薄她呢?”
“司馬。”張芸茵不知幾時醒了,突然說道。
司馬懿嚇了一跳,猶如作賊心虛,滾燙的臉上,開始冒汗,十分慌張。
張芸茵道:“司馬,你怎麼不說話?”
司馬懿的臉火辣辣的,都不好意思開口。
張芸茵忽道:“唉,承哥在這就好了,他鬼點子多,沒準他有法子,帶我脫困。”
張芸茵自言自語起來:“他為我付出很多,一起練武時,很細心教導我。在我失落之時,我嘴上說提起精神,也不過是騙騙自己。他會鼓勵我,無論做什麼,要相信自己,不能再失落了。看來,我要再靜下心去,想辦法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