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的腦袋……怎麼會出現這些?是以前的記憶?”
呂布的臉色鐵青起來,他不知司馬懿哪來的勇氣敢跟自己叫板,也不知張芸茵為何不願與自己親近,分別望了兩人幾眼,想到了什麼,道:“你們……是不是在這屋子裏,發生了什麼?”他眸中變得更加犀利起來。
“沒……沒有……”張芸茵低聲道。
呂布哪裏肯信,已經猜到三分,皺眉道:“貂蟬,這小子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哼,若真是如此,我可忍不住,非要收拾他不可!”
“我……我……”
“你別胡說,姐姐和我什麼都沒發生,我們是清白的。”司馬懿道:“你怎麼不問問,李儒他們對我們做了什麼?”
張芸茵抬起頭,說道:“是他們把我和司馬關進這裏的!”
呂布把目光轉到李儒和胡車兒的身上,冷冷的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把話說清楚!你們怎麼對這小子怎麼樣都不要緊,但要是傷害到貂蟬,我可饒不了你們!”
胡車兒微微一笑,道:“也沒什麼,隻是請了兩位來此作客,備上晚飯時,不小心放了一點點藥物,那藥能夠讓人產生極強的情欲,隻要服下去一丁點……”
雖然張芸茵和司馬懿最後沒發生什麼,其中過程錯綜複雜,李儒和胡車兒也不在乎,隻是,兩人在密室待了一天,張芸茵簡直是呂布的死穴,她和司馬懿真的沒發生什麼,多疑的呂布,哪肯相信?
胡車兒的話還沒說完,呂布已經氣得怒火攻心,更加堅信,張芸茵已經和司馬懿……
張芸茵愈發不安,呂布見了她的神情,更是心酸,他不會怪她的,要怪就怪胡車兒、李儒,以及司馬懿。
呂布的雙眼充滿血絲,叫人看了就害怕。司馬懿也微微一驚起來,說道:“這兩個人不是好東西,你好歹也是朝中大將,這兩個董卓的餘黨,隻怕是死罪難逃。張姐姐被他們羞辱,你還不拿出行動?”
呂布哈哈大笑,聲音之中卻帶著悲涼,兩眼一瞪,突然提起畫戟,毫無遲疑,就刺向司馬懿。
這一下來得太突然,司馬懿怔住了,張芸茵沒來得及相救,一旁的胡車兒早就做了提防,拔劍為其擋下了呂布的畫戟。
“你……你想第一個去死?”呂布狠狠地瞪了胡車兒一眼。
張芸茵急道:“你這是幹什麼?你應該知道司馬無錯才對,為何傷他?”
“嗬嗬嗬,溫侯看來急了,想殺人滅口啊,是不是想把我們三人的小命都拿去?”李儒說道。
呂布哼了一聲,道:“沒錯,你們三個,害得貂蟬的身體被糟蹋,別想活著離開!我先殺了這小子!”
呂布已起殺意,畫戟猛轉,重重的刺向司馬懿,但被胡車兒一一擋了下來。
司馬懿從驚嚇中稍微回過神來,見胡車兒護著自己,一開始心存感激,但又想到整件事是胡車兒和李儒搞的鬼,害自己無故受牽連,心頭又是一怒。
忽然,張芸茵伸手過來,握著司馬懿的手腕,她一臉無奈,輕聲道:“我們快走。”
柔軟的手心捏著司馬懿的手腕,不由得心中一蕩,望著她那美得驚人的容顏,如此的絕世佳人,離自己那麼近,昨日的相處,自己再年輕,也沒了免疫力,陷入其柔情之中。
張芸茵為司馬懿感到憂心,也為呂布感到內疚,望著胡車兒他們和呂布戰在一起,瞥眼一望,找到了空隙,連忙拉著司馬懿向外奔走。
“兩位,慢走。”李儒撚須一笑,望著張芸茵和司馬懿離開。
呂布連殺了好幾名護衛兵,隻有胡車兒能抵擋下來。呂布發現張芸茵和司馬懿離開了,心中一急,不再多做糾纏,奮力而戰,他要先殺了胡車兒和李儒,然後再追出去。
張芸茵帶著司馬懿快步而走,走到了廳中,突然有兩個將軍從麵前閃出,同時把手一伸,攔住兩人的去路。
來者是高順和張遼。
張芸茵淡淡掃了兩人一眼,說道:“高將軍,張將軍,沒有什麼的話,你們就讓一讓,給我們離開可好?”
到了這地步,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張芸茵雖然說情,但猜想兩人不見得會聽。所以,估計最後還得動武。
司馬懿的臉色很平靜,眼睛一直望著張芸茵的身情,她靠自己很近,神色同樣非常平靜,不由得伸手攥緊了張芸茵的衣袖,輕聲道:“姐姐,要不,你別理我,你逃吧。”
張芸茵回頭望著司馬懿,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低聲道:“那可不行,我怎能丟下你呢?要走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