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我隻要一成。”何勳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
嶽一翎笑了,眼光轉向沈勝軍。
沈勝軍垂頭喪氣的說道:“我也隻要一成吧!”
“成交!”
嶽一翎站起來,走出吧台,分別和二人握手。
“地點有了,裝修的事情就麻煩何總了,一定要高檔,不然吸引不了那群貴婦。管理團隊和技師的事情就麻煩沈老板了,一定要最好的,這些事情就交給二位了。將來會所成立了,我也不會出麵,就交給二位打理。我隻有一個不情之請,聘用人員時盡量考慮原來長風公司的人,這會讓我的心裏好受一些。”
“嶽少果然仁義。”何勳一挑大拇指。
三人又對細節討論了一番,確定下來後,合同就由何勳起草,打印出來後再找公證。
從水吧走出,何勳隻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冷汗已經浸透了裏麵的衣物。
奇才啊!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深的心機,一步步將我和沈勝軍這兩個經商多年的老家夥牽著鼻子走,根本不給我們反駁思考的機會。將來還能得了!
把別人的錢裝進自己口袋,把自己的想法放進別人腦袋,這兩點,嶽一翎都做到了。
一定要和嶽一翎打好關係,這小子,將來必定一飛衝天。跟著他,將來不愁沒錢賺。
何勳看了沈勝軍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和自己一樣的想法,苦笑一下,揮手告別。
十一長假過後,學生返校,一切又回到原來的軌跡上。
五位美女收到嶽一翎的禮物後,個個都高興的不得了,雖說這幾位都青春貌美,但女人永遠嫌自己的年紀大,一個個寶貝一樣把花果茶抱在懷裏,說什麼都不撒手。
蒙蔭走在學校裏,無數道或讚歎或欣賞或猥瑣或嫉妒的眼光齊刷刷射來,這讓她很不適應。
早就對此習以為常的柳子嫣告訴她:“挺胸抬頭,他們看他們的,你走你的,饞死他們。”
更讓蒙蔭不適應的是,每天她的課桌上都會擺滿各式各樣的鮮花、禮物。蒙蔭對此煩不勝煩,鮮花全部扔進垃圾桶,禮物隨手送給交好的女同學。
即使在萬眾矚目下,蒙蔭的淒美一吻已經表明了心跡,她喜歡嶽一翎,但這依然擋不住前赴後繼的追求者。
薛定寬就是蒙蔭的追求者之一,他就坐在蒙蔭的後麵幾排,看到蒙蔭看都不看,就將自己精心寫的情書扔進垃圾桶,他的心就像被小老鼠狠狠撓過一樣。
晚上,他和高中同學陳欣喝的酩酊大醉,趁著酒意把心事都告訴了對方。
“這事還不簡單。”陳欣一撇嘴,“那個姓嶽的不是開了個小水吧嗎,你放心,這事交給我了,我保管讓姓嶽的離你的校花遠遠的,不然,嗬嗬,老子讓那個水吧關門。”
陳欣高中畢業後,因為學習成績不好,根本就沒參加高考,靠著他爸是高新區的衛生局長,進了區衛生防疫站,正好分管山大這一片,飯店,酒吧,凡是涉及到餐飲衛生安全的,他都可以去檢查,故此敢說此大話。
第二天上午,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陳欣挾初生牛犢氣勢,殺到小麥水吧。
正巧趕上嶽一翎上午有一節課,柳子嫣和蔣蓮語呆在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