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二和蕭天和同時下車,站在那裏衝白長鳴運氣。
白長鳴先是一驚,馬上轉驚為喜,“天哪!老段,你進入煉氣境界了,老蕭,你也進入煉體圓滿境了,我們上次見麵還不倒一年,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少打岔,老白,你敢叫我們師父兄弟,來,來,先大戰三百回合再說。”
“什麼?他是你們師父?我一直以為他是老段的徒弟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白長鳴徹底懵了。
段二和蕭天和嗷嗷亂叫,就要往上衝,被嶽一翎喊住,“你們幹什麼?這裏人多車多,耍猴給人看嗎?”
二人老老實實站住。
白長鳴不敢在說話,回到自己車裏,打頭開走,段二開車緊緊跟在後麵,行駛了半個小時,兩輛車先後進了一個學校,車燈劃過夜空,嶽一翎注意到大門旁掛著一塊牌子“白鶴武校”。
車子拐過前麵的教學樓,在後麵一棟三層小樓前停下。
一個白衣老者站在樓前,朗聲笑道:“小段,小蕭,你們終於肯舍得看我來了?”
段二、蕭天和不敢托大,急忙下車,躬身施禮,“見過白老爺子。”
老者大笑著把段二、蕭天和二人攙起。
嶽一翎靜靜的站在後麵,打量著老者,看來他就是白鶴門門主白凱英,一頭銀發,臉色紅潤,笑起來聲如洪鍾,底氣十足。
白長鳴走過去,在白凱英耳邊說著什麼。
白凱英輕輕低呼了一聲,兩道銳利的目光望向嶽一翎,“老朽這幾年不出外走動,竟不知山城出了這麼一位少年高手。”
嶽一翎學著段二,抱拳拱手,“山城嶽一翎,見過白老爺子。”
在場的人全都一皺眉,蕭天和急忙在他耳邊低語,“師父,你手勢弄錯了,我們武道中人應該右手抱拳,左手在上,以示尊重對方,你弄反了。”
嶽一翎臉一紅,急忙改了過來。
白凱英頓時對嶽一翎沒了興趣,他從兒子口中得知山城出了一位年輕的暗勁高手,本就將信將疑,此時見到嶽一翎絲毫不懂武道禮節,便知他是個外行人,狠狠瞪了白長鳴一眼後,開口道:“長鳴,天色不早了,趕緊領客人去休息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老朽上了年紀,也有些困倦了。”說罷,不管眾人,獨自轉身進了小樓。
白長鳴有些尷尬,將三人帶到校外的賓館,安排好房間後,不住的道歉。
嶽一翎哪會把這種事放在心上,客氣了幾句,將白長鳴送走。
段二氣鼓鼓的說道:“白凱英老糊塗了,居然看不出師父是先天高手,不如我們連夜回山城,那個壽宴不參加也罷。”
“既來之,則安之。睡覺。”嶽一翎丟下一句話後,回到自己房間。
第二天一早,嶽一翎師徒三人在賓館吃過早餐,步行到了白鶴武校,早有等候在此的白鶴門弟子將他們領進一間大會議室。
大會議室裏已經坐了十多個人,而且還陸陸續續有人進入。
段二、蕭天和一進來,立刻就有熟識的人過來打招呼,嶽一翎找了個角落坐下,安靜的打量著周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