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目瞪口呆,麵麵相覷,隻有土係老頭看著廚師和嶽一翎的背影,微笑不止。
洪天行驚魂未定,壯著膽子走到老頭跟前,“多謝前輩仗義執手,救命之恩,小人沒齒難忘。”
老頭並不說話,隻是擺擺手。
段二和蕭天和麵有得色,在人群中趾高氣昂起來。
讓你們先前看不起我師父,要不是我師父,你們現在恐怕已經咽氣了,狗眼看人低的玩意,該!地上涼快,多躺會兒。
董超、白凱英、白長鳴猶在地上躺著,先後幾個人去查看,麵對焦黑的傷口都一籌莫展,毫無辦法。
慧聰大和尚實在沒有辦法了,走到老頭身前,深深一禮,“前輩,還請您為白老爺子、董門主治傷,先天高手的手段我們見都沒見過。”
老頭搖了搖頭,“我不會治。”
此話一出,周邊人愁眉苦臉,如墜冰窟。
“不過剛才那位小友一定有辦法,稍安勿躁,等他回來就沒事了。”
眾人的心又放了下來,翹首以盼嶽一翎的歸來。
嶽一翎跟在廚師後麵,緊追不舍。
廚師雖然負了傷,但腳下速度依然很快,嶽一翎用盡全力也隻能離他十米左右。廚師似乎對白鶴武校內部十分熟悉,三轉兩轉就到了教學樓前的停車場,飛身上了一輛摩托車,啟動之後,扭頭給嶽一翎扔下一句狠話,“好小子,你等著,今日之仇,老子必報。”
轟鳴的馬達聲中,廚師騎著摩托飛速的離開。
嶽一翎衣衫盡濕,剛才一戰耗費了他太多元氣,眼下隻能望著廚師的背影暗罵不止。這是他習得水係功法後的第一場硬仗,難免有些生疏和緊張。
嶽一翎步履蹣跚的回到食堂時,迎接他的是一道道敬畏交雜的目光,對武者來說,先天高手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更何況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先天高手,簡直就是逆天了。
眾人畏畏縮縮,誰都不敢上前搭話,隻有土係老頭笑嗬嗬走了過來,“小友,沒追上吧,不要緊,以後還有機會,那邊還躺著三個呢,還請小友出手相救。”
嶽一翎臉上現出怪異的表情,低聲說道:“前輩,怎麼救啊?我不會呀!”
老頭睜大眼睛看著嶽一翎,突然放聲大笑,“小友,有趣。”
他把腦袋伸過來,小聲說道:“你的水係功法是火係的克星,隻需在他們的傷口處度過少量元氣即可。”
嶽一翎恍然大悟,不再推脫,走到白凱英跟前,手按住傷口處,微量的清涼元度了過去,說也奇怪,剛才還焦黑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紅色,剛才還奄奄一息的白凱英馬上有了精神,不住口的道謝。
嶽一翎依葫蘆畫瓢,又給董超和白長鳴治好了傷。
“小友,咱們出去聊聊如何?”老頭向嶽一翎發出了邀請。
嶽一翎心中有無數疑問,正想向老頭請教,兩人先後出了食堂,向東北角的小樹林走去。食堂中的眾人全都恭恭敬敬目送二人離開。
“今天運氣真好,一口氣見到三個先天高手,還能見到兩位高人比武,真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