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說的青狂啞口無言。
嶽一翎給李修文打了電話,讓神通廣大的李公子在京郊幫他選一塊荒地,麵積要大,價格要便宜,他要種菜。
李修文憋了半天說了話,“小嶽,你是不是欺負我不懂這個,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種菜不是需要好地嗎?沒聽過荒地能種出菜來的。”
“我願意玩,你管著嗎?少羅嗦,趕緊辦事去,事成之後請你喝酒。”
一聽說有酒喝,李修文立馬高興起來,放下電話就開始忙碌起來。
京城火車站。
此時已是深夜,雖然沒有了白天那人山人海的壯觀場麵,但依然人潮如織。中國最大的客運樞紐永遠不缺的就是喧囂和人流。
一個穿著不知是哪個朝代舊衣服的老頭從剛剛進站的一輛火車上下來,亂糟糟的頭發、一把幾乎可以攥出油的胡子在燈光下竟然呈現出怪異的暗紅色。
紅胡子老頭背著一個破的全是洞的蛇皮口袋在候車大廳的雨搭下坐下。他看了看漆黑的天色,一翻身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上,頭枕著蛇皮口袋,轉眼間就鼾聲大作。
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男人左顧右盼的穿過火車站廣場,賊頭鼠目的樣子一看就不像好人。
無論哪個城市的火車站都是三教九流牛鬼蛇神混雜的地方,陰暗的角落裏總能滋生出一些老鼠蚊蠅之類讓人討厭的東西。
猥瑣男人經過紅胡子老頭身邊時,無意中向下看了一眼。
蛇皮口袋的破洞裏閃現出一道金光,在雨搭上方燈光的映襯下,格外刺眼。
猥瑣男人當時就走不動道了。黃貨,經多識廣的他一眼就認出蛇皮口袋裏放的是一個黃金製成的長條狀物體,樣子古樸斑斕。
文物?對!很有可能是文物。難道這老頭是背著家裏的傳家寶到京城來賣的。
猥瑣男人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真是天降橫財,難道老天可憐我前兩天虧得太多了,今天給我送了一隻老肥羊補償我的損失?
猥瑣男人看了看四周三三兩兩休息的人群,眼睛眨了眨,快步走過廣場,消失在夜色中。
“大哥,我絕對沒看錯,就一個農村老頭,穿的像解放前一樣,袋子裏的東西絕對是值錢的文物,不但樣子老,而且是黃金做的。”
猥瑣男人佝僂著腰,向麵前的黑臉大漢做著彙報。
“老五,你看清楚了?別再特麼的像上次一樣,搶劫不成反被人搶,整整八萬塊,想想我就心疼,我們鐵道七人組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大虧,麻蛋,憋氣。”
“大哥,別生氣,那個愣頭小子已經被我們找到了,他用我們的錢在富城大廈下麵開了家花店,老六老七已經去盯梢了,隻要這小子出了花店,我們就打他個促手不及。他再厲害,還能比子彈厲害嗎?我已經買了三把槍了,專門對付這小子的。”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安慰著老大。
“好,看來我們是要時來運轉了,把老三、老四喊起來,我們先把老頭劫了,回手再去收拾那個小子,一雪前恥,揚我鐵道七人組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