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嶽一翎婉拒了長風小組成員要請他吃飯的請求,直接下了樓。青狂已經在街邊一家小飯店裏等他了。
聽嶽一翎說完,青狂麵色凝重,“你不要太樂觀,當時我昏倒沒看到你最後擊傷火邪那一幕,你最好問問小木,她是醫生,應該能看出火邪的傷勢到底嚴不嚴重。”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嶽一翎馬上掏出電話打給遠在魔都的木青鳶。木青鳶一聽火邪又出現了,急得不得了,當時就要飛回來,聽嶽一翎解釋過後才平靜下來。
“火邪受的傷很重,若是我木家人出手,可以讓他三個月內恢複如初,否則沒有半年時間,他的傷絕不會痊愈。”
有了木青鳶這句話,嶽一翎大大放心下來。兩人又聊了幾句,木青鳶告訴嶽一翎後天賽琳娜的活動結束,她就回京。
青狂緊皺雙眉,緩緩搖頭,“雖說火邪受了重傷,但也不能掉以輕心,我要把我師爺找來,有他坐鎮,可保萬無一失。”
嶽一翎大喜,若是阿土公能來,還怕什麼火邪。
青狂當即拿出電話,用嶽一翎聽不懂的方言說了一大堆話。掛了電話,青狂臉上的失望之色溢於言表,“師爺不在家,我爸說如果有他的消息,會立刻告訴我。”
“沒關係,即使阿公不在,一個受傷的火邪也奈何不了我們。”嶽一翎出言安慰青狂。
兩人草草吃完飯,青狂連夜返回冀北,那裏的建設正到了關鍵時候,不能離人。
嶽一翎開車去了賓館,水吧眾姐妹正在房間裏大呼小叫的打撲克,每個人的臉上都貼滿了紙條。就連蒙蔭、蔣蓮語這樣的乖乖女都未能幸免。
這場景讓心情不佳的嶽一翎為之一笑。
“小嶽子,你怎麼才來?我們一直等你呢?你吃飯了沒有?”田小麥一說話,滿臉的紙條隨風擺動。
“公司有事,回來晚了,我吃過了。”
一聽說嶽一翎去忙正事了,幾個小丫頭把聲音放小了很多。蔣蓮語把手裏的牌遞給了嶽一翎,“一翎,你替我玩吧,我實在學不會這個。”
嶽一翎興致勃勃的加入到撲克大戰中,自從他一坐下,蒙蔭臉也紅了,手也抖了,接連出錯好幾張牌,惹得同夥的張子琪、田芷蘭把她好一通埋怨。
撲克大戰持續到深夜,大家都困了,各自回房睡覺。
第二天,李修文帶他們去京郊爬野長城,釣虹鱒魚,小丫頭們玩得都很盡興。中午在農家樂吃著親手釣的虹鱒魚,眾人都大呼過癮。
席間嶽一翎接了一個電話,他離席說了幾句,神色如常的回來,繼續喝酒吃魚。
下午李修文帶著小美女們去後山遊玩,嶽一翎找了借口沒去,拿了根魚竿,戴了頂草帽,找了個陰涼處釣魚。
半個小時後,鄭忠勇從外麵悄悄走進來,不時的左顧右盼,一幅很小心的樣子。
“坐下吧!方圓百米之內,都沒有陌生人,這裏很安全。”嶽一翎手腕一挑,一條肥肥的虹鱒魚飛出水麵,落在腳下的竹簍裏。
“師父,我一從陳達那裏出來,就給你打電話。我沒看到那個紅胡子老頭,倒是陳達現在在查兩件事,一是他派人去長白山,要找什麼火雲斬,二是他正在打探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