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場的夜空依稀還能看到星星,不像京城,一到晚上,燈光比星光還耀眼。
青狂用小茶壺泡了茶,和嶽一翎、木青鳶坐著小板凳在外麵納涼飲茶。
“小嶽,將來我在這後麵給你蓋一棟別墅吧,你們周末假期時可以來這裏度假,等你們有了孩子也可以帶他們到這裏來。”青狂喝著茶,指著那邊的空地。
木青鳶滿臉通紅,忸怩的低下了頭。嶽一翎卻哈哈大笑,“行,別墅的麵積一定要大,我們將來可要生好多孩子。”
“誰要和你生好多孩子?”木青鳶狠狠瞪了嶽一翎一眼,心裏卻很甜蜜。
青狂也笑個不停,“真不知道你們的孩子會是什麼樣?水係和木係的孩子,想想都讓人期待。”
木青鳶的身子已經軟的像麵條一樣,完全靠在了嶽一翎身上。她在嶽一翎耳邊吐氣如蘭,“老公,我想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嶽一翎將車子的天窗打開,涼涼的夜風吹進來,讓人舒服的想大叫。木青鳶柔情似水的靠在嶽一翎身邊,這個姿勢從上車一直保持到到家。
又是一個春風沉醉的夜晚第二天是周日,二人哪兒也沒去,在家裏膩了一天。木青鳶做了幾個新學的小菜,嶽一翎吃的讚不絕口,木青鳶自然又是欣喜萬分。
飯後,二人依偎在沙發上看電視。嶽一翎突然想起秦海的題目,歡笑立刻從臉上消失。
木青鳶覺察到他情緒上的轉變,悄聲詢問。
嶽一翎簡單向她說了秦海的考題,木青鳶這種一根筋的腦袋哪能解答出這麼複雜的問題,皺著眉想了一會兒,毫無結果,便專心致誌的看起了電視,把這些難題拋到了九霄雲外。
在木青鳶看來,最聰明的做法就是不去理會那些自己能力達不到的難題,這樣生活才會簡單快樂。至於難題?嘻嘻,身邊不是有一個絕頂聰明的老公嗎,交給他好了。
嶽一翎閉上眼睛,想象在深圳三十多度的高溫下,陽光燦爛的一塌糊塗,一群穿著厚重裘皮的人在街道上奔走。
嶽一翎的額頭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那個場景光是想想就會讓人出汗。
在深圳穿裘皮會不會中暑?中暑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既然找不到正確答案,嶽一翎索性放縱自己的思維,任意遐想起來。
“老婆,你有裘皮嗎?”嶽一翎碰了碰正看電視看得聚精會神的木青鳶。
“當然沒有了,我可是動物保護協會的。”木青鳶心不在焉的答道。
“那美國人穿裘皮的多嗎?”嶽一翎繼續問道。
“不太多,隻有有錢人才會穿那麼貴的衣服。”
“哦,那美國那些很熱的地方,比如邁阿密,拉斯維加斯,那裏的人買裘皮嗎?”
木青鳶摸摸嶽一翎的額頭,“老公你沒發燒吧,在邁阿密穿裘皮會得熱射病的,當然,在他得熱射病在之前,他肯定是個精神病。”
嶽一翎有些氣餒,看來此路不通,美國人民也不傻,知道天熱不能穿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