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保鏢是二聯幫中有數的高手,不然也不可能被蕭天錦派出來保護他兒子。
一名保鏢雙手十指彎曲,像兩隻虎爪一樣在空中飛舞,虎虎生風。
另一名保鏢雙手並攏,看起來就像鳥兒尖尖的喙,一震雙臂,高高躍起,自上而下,淩空擊向嶽一翎,口中還念念有詞道:“混蛋小子,敢傷我們少幫主,讓你嚐嚐虎鶴雙形的厲害。”
兩人身形一動,嶽一翎立刻就看出他們不過是煉體中階境界的武者,自己隻要動動手指就能讓二人頃刻間喪命當場。
這兩名保鏢自以為快如疾風的進攻在嶽一翎眼中就像慢動作一樣可笑。嶽一翎從容不迫的先把尚輕晨拉到自己身後,免得她受傷,然後才好整以暇轉過身,先後兩拳閃電般擊出,正中二人麵門。
人們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戰鬥已經結束。兩名保鏢直挺挺昏倒在地上,旁邊還有幾顆被打掉的牙齒。
人群再一次陷入沉靜,包括一直在叫囂的蕭遠航。他坐在地上,把嶽一翎出手的全過程看了個大概。雖然出拳那一瞬間的動作沒看清,但毫無疑問,自己的兩個保鏢是這個年輕人打昏的。
這是怎樣恐怖的拳速啊!這兩個保鏢是二聯幫裏排名前三十的高手,在灣島地下拳賽中都拿過非常不錯的名次。可是二人合力一擊,竟然不是這個年輕人一招之敵。
他是誰?擁有這樣身手的人怎麼會委身於問道這樣的小公司,為尚輕晨服務?若是在灣島,這樣的高手早就開宗立派,成為一方霸主了。
蕭遠航雖然卑鄙,但並不傻,他知道現在最好別說話,以免激怒這個年輕的高手,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嶽一翎擊昏二人後,轉頭問尚輕晨,“這人是誰?在灣島很有名嗎?好像周圍的人都很怕他?”
尚輕晨一把抓住嶽一翎的手,上下牙齒不停的打架,“小……嶽,你別問了,我……們快點離開……這裏吧!”
她實在是怕極了,得罪了二聯幫的少幫主,以後可怎麼辦?自己雖說現在在內地,可是父母親人都還在灣島。二聯幫這些人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尚輕晨拽著嶽一翎就往外走,蕭遠航身邊另外兩名保鏢傻眼了,放他們走也不是,攔也不是。他們低頭詢問少幫主意見,卻發現蕭遠航在地上閉目裝死。
“尚總,不要怕,他還沒跟你賠禮道歉呢!”嶽一翎把尚輕晨拉住,就這麼走了不是他的風格。既然動手了,就要把對方打怕,讓他哭著來求你饒了他。
尚輕晨像一隻受驚的小鳥,嘴裏不停說著:“不用道歉,不用道歉。小嶽,我求求你了,咱們快點走吧!”她急的已經快哭出來了。
嶽一翎見她嚇成這樣,不再逼她,鬆開了她的手,轉身到了蕭遠航身前。
蕭遠航從眯著的眼睛裏看到了嶽一翎走過來,嚇得他再也不敢裝死,也顧不得腿上的劇痛,手臂撐著不停的向後退。
兩名保鏢見勢不好,就要上前攔住嶽一翎。
嶽一翎一瞪眼睛,“滾!”
見識到嶽一翎彪悍武力的保鏢當時就嚇得沒了動靜,想到自己的身手也和倒地至今昏迷不醒的兩名小夥伴差不多,估計擋不住他的雷霆一擊,灰溜溜左右一分,讓出一條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