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蘭有個叫諾爾格蘭的心理學博士,早在1981年曾做過一個著名的試驗。一個報複殺人犯費多加夫,身高2m多,體重115kg,體格健壯,為人凶狠。警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他捉拿歸案,並被判處死刑。諾爾格蘭博士當時正在進行一項心理學研究,通過一係列手續,終於被準許在這個死刑犯身上做一個科學試驗。
行刑那天,諾爾格蘭博士將費多加夫帶進一個僅3平米的行刑室(試驗室),室內除了一張窄窄的手術室外,就剩一輛不鏽鋼工具車。工具車上放著一隻不鏽鋼的盤子,盤子中放著一把雪亮的手術刀和一隻透明厚玻璃接血槽。死刑犯被帶進這個屋子前已同他打過招呼,但他隻知道他將接受一個能置人於死地的試驗,至於怎樣進行試驗他一點也不知道。諾爾格蘭博士讓費多加夫躺在床上,押他進來的兩名警察把他的雙腳和左手牢牢銬在手術床上,博士慢慢戴上手套,然後將費多加夫的右手伸出手術室右側板壁的一個小圓洞外。板壁那邊裝有一副手銬,“哢嚓”一聲,費多加夫的右手也被銬住了,博士拿著刀和槽到另一邊去了。費多加夫終於閉上雙眼睛,他聽見隔壁一聲高喊:“死刑開始!”這時他感到右手腕微微一痛,像是用刀割開他的靜脈,馬上,血在滴落,“嘩啦啦――嘀嘀嗒”……血開始流向血槽。3分鍾後滴血聲開始變緩,5分鍾後滴血聲已斷斷續續。費多加夫感到全身的血已經流盡,心髒的跳動也在逐漸變緩,呼吸越來越微弱,身體越來越冷,最後心髒終於停止了跳動。
諾爾格蘭博士在試驗之後道出了真相。原來,死刑犯根本就沒有出血,靜脈的一刀是博士用刀背劃了一下,滴血聲也是用水滴聲冒充的。對於死刑犯的死,博士的解釋是:他死於恐懼。
“師父,我就是根據這個故事設計了殺死蕭遠航的計劃。他其實是死於心理暗示。”
嶽一翎微微出神,“我以前也聽過這個故事,沒想到竟然被你運用到實踐中去了,真是了不起。要是我,是無論如何想不起這種殺人方法的。”
“師父是做大事的人,不像我,整天研究這些不上台麵的陰暗事。若說心計智謀,我隻服師父一人。”鄭忠勇說的是實話,上次嶽一翎整治王長俊的全盤計劃他都看在眼裏,那其中的峰回路轉、步步為營已在他腦中生根。至今他也沒搞明白,那幾輛大貨車的礦泉水瓶是怎麼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碎裂的,不過他早已把嶽一翎奉為神明,他認為隻有嶽一翎才有神仙般的手段做到這一切。
“不必過謙。你先讓錢二長老扮豬吃虎,又利用醫院的保安裏應外合,硬生生把蕭遠航的四名保鏢調離身邊,再利用心理暗示滅殺了他,整個計劃堪稱完美。我看我該叫你師父才是。”
“那怎麼使得,我這點小手段在師父麵前登不得大雅之堂。師父你就別取笑我了。”鄭忠勇急的滿臉通紅。
“陳達那邊有動靜嗎?”嶽一翎見他窘的不得了,便不再逗他,問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