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一翎隔著玻璃門,心有餘悸的看著外麵瘋狂的男生,“什麼時候山大的學生這麼瘋狂了?這都趕上明星開演唱會了。”
張子琪興奮的說:“老板,你不知道,你現在是山大男生的偶像,比那些明星更受歡迎。”
“青鳶,你也來了。”蒙蔭發現了嶽一翎身後帶著墨鏡、遮陽帽的木青鳶,雖然遮擋的比較嚴實,但她那白得耀眼的肌膚還是讓蒙蔭一眼就認了出來。
木青鳶摘下墨鏡,嫣然一笑,“蔭蔭,我們又見麵了。”
剛才還圍著嶽一翎嘰嘰喳喳的眾校花此刻鴉雀無聲,她們怔怔的望著美得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木青鳶,集體失神。
屋子裏隻能聽到細微的呼吸聲,六七道目光圍著木青鳶打轉,場麵一時間有些尷尬。
“老板,她是誰啊?”一向膽大的秦果果問了一句。
嶽一翎拉過木青鳶的手,滿含深情的看了她一眼,“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木青鳶。”
繼續沉默。
蒙蔭急忙出來打圓場,“你們都怎麼了?幹嘛都不說話?青鳶可好了,她是醫生,救過我的命。”
哇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聲從趙小麥口中發出,登時嚇了眾人一大跳。
趙小麥雙手掩麵,轉身進了裏間的臥室,哐的一聲巨響,屋門被大力關上。
眾位校花麵麵相覷,嶽一翎握著木青鳶的手緊了緊,小聲說了句“對不起。”
“沒關係的。”木青鳶笑的有些勉強,但還是站的像秋風中的小白楊一樣挺拔。既然她決定跟著嶽一翎到水吧來,就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裏準備。
不過是一群乳臭未幹的小丫頭而已,本姑娘略施小計就把你們弄的服服帖帖的。
木青鳶卻忘了,她也還隻是個小女孩而已,今年也才十九歲而已,隻不過她的醫生職業讓她見慣了生死,比同齡人成熟一些罷了。
蒙蔭有些著急,她抱歉的對木青鳶說:“青鳶,你先坐一下,我去勸勸小麥,那丫頭一根筋,我怕她再哭壞了身子。”
木青鳶眨了眨眼,打趣道:“她再執著估計也沒你厲害吧!快去吧!好好勸勸她。”
蒙蔭滿臉通紅,“青鳶,你……你……”你了半天,一跺腳,轉身進了臥室。
嶽一翎拉著木青鳶找椅子坐下,“老板來了,你們趕緊給我做杯冰飲,渴死我了。”
其他人這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做飲品去了。
木青鳶看著她們忙碌,笑而不語。這幾個小丫頭也都在偷偷打量她。
水吧陷入一種很詭異的氣氛之中,幾位美女大眼瞪小眼的看來看去。
當當當傳來一陣敲門聲,蔣蓮語和陳奕丹站在玻璃門外,正往裏看。
“蓮語姐和奕丹姐回來了,快去開門。”
正在做飲品的張子琪大呼小叫起來,離門最近的田芷蘭打開了水吧大門。
陳奕丹一進屋就喊上了,“大白天關什麼門,不做生意了?你們是不是又透露,小心我告訴……”
她看到了嶽一翎,正準備說的話像被刀切斷一樣,戛然而止。
“一翎,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陳奕丹的話語中透著一股掩飾不住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