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既然發話,旁人自然不會有什麼不同意見,這件事就算定了下來。
木家人放出話來,同意了嶽一翎的求親。立時,整個木家對嶽一翎的態度來了個360度的大逆轉。
嶽一翎和木青鳶躺在白色小樓中的病床裏,受到了宗同級別的醫療待遇。各種珍奇藥物不要錢似的供他服用,最新奇的醫療設備,檢查方法讓他試了個遍。
要說這世界上,木家的醫術自認第二,無人敢稱第一。不出三天,嶽一翎即告痊愈,全身傷勢一掃而光,重新恢複了精神。
而木青鳶根本沒有病,隻是長期絕食造成的營養不良。見到嶽一翎後,她心情大好,狠狠睡了一覺,吃了兩頓飽飯後,虛弱症狀全部消失。
這三天裏,木家上下全都過來探望二人,上至族長木黃漢、穀主木綠笙、幾大長老,下至木家的年輕人,和木青鳶交好的小姐妹自動的過來承擔起護理二人的任務。
嶽一翎那天的表現讓這些女孩感動不已,她們已經把嶽一翎當成男朋友的標杆一樣看待,喂飯喂水,打針吃藥,護理的精心周到。
下午,陽光正好,幾個小姐妹擠在病房裏和嶽一翎、木青鳶聊天。
“青鳶,你命真好,有這麼一個人肯為你做這麼多事,連命都不要了,我們真羨慕你。”
“還行吧!你們別看那天他好像對我挺好的,其實平常也就一般。”木青鳶嘻嘻笑著,假意謙虛幾句,臉上的得意之色卻暴露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平時怎麼就一般了,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太不誠實了,說假話要遭報應的。”嶽一翎叫起委屈來。
木青鳶假意生氣,“哎呀,你還敢叫屈,要不是看你有傷在身,我非得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
病房門一開,木青鳶的母親走了進來。
嶽一翎急忙從病床上坐起,有禮貌的問候一聲,“阿姨好!”
“趕緊躺下,你的傷還沒全好呢!”朱斯蒂娜急忙擺手讓嶽一翎不要起來。對嶽一翎,她是十分滿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愛看,即使是法國丈母娘。嶽一翎那天為了木青鳶全身浴血仍堅持奮戰,任何一個母親都會為女兒能找到真愛她的男人而高興的。
朱斯蒂娜是法國人,嫁給木綠笙後,就一直居住在藍穀相夫教子,生下一男一女,女的就是木青鳶,男的是木青鷹,現在不在穀中。
這麼多年了,她在中國傳統色彩濃厚的木家生活,言行包括思維都有了明顯的中國烙印。
“媽,我在這邊躺著呢!我也有病,你都不過來看我一眼。”麵對母親,木青鳶像小孩子一樣撒起嬌來。
朱斯蒂娜慈愛的坐在女兒床上,輕輕碰了下她的臉,心疼的問道:“還疼嗎?”
木青鳶心裏還有氣,不過怕母親擔心,沒有表露出來,“早就不疼了。”
朱斯蒂娜摸著女兒金黃色的秀發,這是女兒遺傳了自己的發色,“伊莎貝拉,你哥哥明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