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一翎和木青鷹走後,海倫娜疑惑的看著蘇珊,鬧不明白剛才還對嶽一翎恨之入骨,怎麼轉眼就變成生死相依了。
“蘇珊,出了什麼事?”
不等蘇珊回答,海倫娜猛然想起了什麼,一拍雪白的大腿,“我知道了,一定是這個亞洲人跑到後台去找你了,他剛才故意給你一枚硬幣吸引了你的注意,高,這招真高明,這就是中國兵法裏的欲擒故縱嗎?中國人真是太聰明了,這手玩的好浪漫啊!”
蘇珊心有餘悸,苦笑道;“海倫娜,你真是電影看多了,像我們這樣的人哪有那麼多浪漫?剛才教父來了,指名點姓讓我們兩個去陪他。”
“啊?!”海倫娜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上帝啊!怎麼辦?蘇珊,我們怎麼辦?”
她全身就像被抽去骨頭一樣,軟綿綿靠在沙發上,想到傳說中麥克。科西嘉那些變態的行為,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抽泣道:“蘇珊,都是我不好,賭博輸了那麼多錢,害得你替我還債,連大學都上不了,跑到這裏來做炎舞女郎,還碰到這麼一個變態的老板。嗚嗚,我真是該死。”
蘇珊看著嶽一翎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海倫娜別哭了,我覺得也許我們的好運氣或許就要來了,剛才那兩個人說不定會帶給我們奇跡。”
嶽一翎和木青鷹匆匆走向後台,嶽一翎突然停住了腳步,看向木青鷹,“大哥,我們就這麼殺進去,事後會不會有麻煩,米國法律很嚴吧?”
木青鷹想了想,掏出手機,“沒關係,我給那個聯邦調查局的約翰尼打個電話,他不是說有麻煩就找他嗎?我就說我們在這裏被黑幫分子追殺,被迫還擊。”
“好,這樣估計就沒什麼問題了。”嶽一翎點點頭。
兩人閃身進了後台,不大的走廊裏空無一人,隻有包房裏傳出說笑聲。
嶽一翎心想,作為一名黑幫教父,麥克。科西嘉居然不在門口放幾個警衛,真是太大意了,今天注定他要死。
其實嶽一翎還真是冤枉他了,平時麥克。科西嘉出行都是被一群人簇擁著,保鏢一大群,他身為黑幫教父,仇家滿天飛,也怕被別人暗殺。可是科西嘉夜總會是他的大本營,安保設施嚴密,他來這裏從來不走正門,都是乘坐電梯直接下到地下,自認萬無一失,因此難免會有懈怠。
麥克。科西嘉絕對想不到會有人膽大包天跑到他的老巢來找他的麻煩。今天將會是他一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衝進包房後,我用攝魂大法讓他們暫時失去反應能力,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如果其中有人”
嶽一翎和木青鷹踢開包房大門,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包房裏的黑幫分子見有人闖進來,紛紛站起來斥問。
麥克。科西嘉的貼身保鏢比較機警,快速的從懷中掏出手槍,對準了二人。
可是他們再快也快不過木青鷹的攝魂大法,一進屋,木青鷹的元氣就灌注雙眼,在黑暗的包房裏,他的眼睛冒出了瘮人的綠光。
木係攝魂大法,無差別大範圍攻擊,將整個包房裏的人弄得短暫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