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對不起,陽城水廠我失手了。”玉狐一邊打電話,一邊偷偷瞄著裏屋的趙小麥。
吃過晚飯後,玉狐就被學藝心切的趙小麥生拉硬拽帶到了小麥水吧。小麥的理由很充分,玉狐手臂骨折,身邊不能沒有人。
玉狐很喜歡小麥和蒙蔭,半推半就跟著來了。她沒上過大學,也想見識一下大學生活。不過她心裏還裝著陽城水廠的事,趁著上廁所的功夫,給聯係她的那位徐先生打了個電話。
“什麼?”電話那邊傳來徐先生的一聲怒吼,“那你有沒有被他們抓到?你的身份有沒有暴露?”
徐先生的話又快又急,顯然這件事對他非同小可。
“我跑出來了,身份沒有暴露。”玉狐言簡意賅的將昨晚的經曆向徐先生做了個彙報。
“那還好,你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千萬要小心,為了避免對方警覺,任務暫時中止,到時候我會聯係你的。”
徐先生掛了電話,坐在黑暗中怔怔出神,過了很長時間,臉上露出一絲獰笑,自言自語道:“幸虧玉狐沒有被抓住,不然我就前功盡棄了。”
他拿起電話,撥給了小澤二郎,彙報了此事。小澤二郎轉手又打給了夏必行,電話響了很長時間,那邊才有人說話。
“夏總,事情出了一點變動,為了確保計劃成功,我覺得有必要提前發動了。”
被吵醒的夏必行聞言頓時激靈一下,清醒過來,“出什麼事了?我這邊還沒準備好呢!”
小澤二郎沒有回答夏必行的問題,反問道:“夏總要加快速度了,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我們必須同時發動。”
掛了電話後,夏必行披衣而起,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黑暗的天空,點了一支煙。
這對夏必行來說,是一個不眠之夜,也是內心激烈掙紮的一夜。
第二天,一到辦公室,夏必行就關起門來,撥打了數個電話。
“老關,上次和你說的那個飲用水行業協會的事恐怕要提前了,對,咱們兩家作為發起企業,恐怕要多做一些工作了。三天後,在臨城召開大會,還請老兄幫我跟其他企業打聲招呼,你人脈廣,麵子足,這個協會的秘書長非你莫屬。”
“楚局長,最近忙什麼呢?也不見你到我這兒來檢查工作了。我跟你彙報一個事情,三天後,在臨城要召開一個飲用水行業協會的首屆年會,到時候還請楚局長出席會議啊!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到時候恭迎楚局長大駕。”
“楊市長,我是哈哈樂的夏必行啊!有這麼個事……”
一輛車飛速的在京城到省城的高速路上飛馳,段二開車,嶽一翎和木青鳶坐在後座上。
嶽一翎眉頭鎖成了一個川字,似乎正在思考什麼問題。木青鳶抓著他的手,安慰道:“一翎,你別多想了,水廠不是沒丟東西嗎?那個賊也被保安抓住了,隻不過出了點意外,又讓她跑了,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但願如此吧!”嶽一翎展顏一笑,順勢握住了木青鳶的手,“青鳶,又要辛苦你了,每周都要去省城給柳叔複查身體。”
“我和子嫣現在是好姐妹,柳叔一家對我又都很好,這點事不算什麼。你把我放到醫院門口就行了,等我給柳叔看完病,自己去山城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