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長風規模越來越大之後,我滿腦子都是擴張、吞並、走出國門,很多小事已經不能親力親為了,出現這樣的挫折也好,可以讓我警醒。要不然,我的激情就會消失殆盡。這一次,我會親自出馬,揪出那些在背後害我的小人,讓他們痛哭流涕,後悔與我為敵。”嶽一翎的聲音越來越低沉,當最後一句話說完,他已經出了水吧大門。留下木青鳶癡迷的站在原地,還在回味他溫暖的懷抱和空氣中嫋嫋的餘音。
這才是我當初認識的嶽一翎,那個狂放不羈,自由任性的嶽一翎回來了。
木青鳶擦掉眼眶裏滾動的淚水,一指呆呆站在旁邊的玉狐,“你,跟我走。”
她下定主意,要把這個妖孽留在身邊,不能讓她出去害人。當然,如果有空的話,跟她學習一下媚術也可以當作消遣。
嶽一翎出了水吧,一口氣撥了好幾個電話,分別打給盛懷文、單西、杜朗、沈勝軍和何勳,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之後段二駕車直奔省城,買了一張到臨城最近的機票。
臨城日報社,王大山站在離大門不遠處的地方,兩眼盯著報社的大門,腦子裏卻全是劉春妮的倩影。
在喜購超市查出隋雲的資料後,他和小蟲招呼都沒打,立刻離開了魔都,二人分道而行。小蟲去了冀北,去跟蹤調查冀北商報報道養豬場建在水廠旁邊那則新聞的記者。
而王大山趕赴臨城,臨城日報報道消費者飲用青春泉患病新聞的記者是他的目標。
還有幾名偵探社的同事,回到京城,食品衛生報寫了那篇《天價水究竟靠不靠譜?》社論的記者是他們的重點監視對象。
經過兩天的調查,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查出那名記者叫杜誌澤。
等他五點下班,我就悄悄靠近他,在他身上安一個竊聽器,查到真相後告訴小爺,我就可以立刻趕回魔都,把春妮接到京城。上次我不辭而別,也不知道春妮會不會傷心,有沒有生氣?
腰裏的電話突然響了,是小爺。
“大山,你在哪裏?我到臨城了,剛下飛機。”
“小爺,我在臨城日報社門口呢,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過去找你吧!”
嶽一翎出了機場,打了輛車,直奔臨城日報社,見到了王大山。
兩人一起守在門口等著杜誌澤下班。
“小爺,我有件事想跟你說。”王大山突然扭捏起來,還沒說話臉卻紅了,像個羞答答的小媳婦。
嶽一翎像不認識似的的看著王大山,真難以相信剛才的表情會出現在他粗獷的臉上。
王大山臉色突然一變,“以後再說吧!小爺,杜誌澤出來了,你等等我。”
王大山掏出一頂帽子戴上,迎麵向一個剛從報社出來的年輕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