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滿意足的嶽一翎在鮑承悅的陪同下,出了拉麵店。
他意猶未盡的回望著拉麵店的牌匾,問鮑承悅,“鮑經理,你說他們的麵條是怎麼做的?太好吃了。”
鮑承悅笑的小眼睛眯成了兩道縫,嶽一翎越滿意,他就越高興,“嶽總如果喜歡吃,我們下次還來。”
鮑承悅又叫了兩名公司同事,四人一起驅車趕往向島。車上的人都露出略顯急切的表情,這種表情是男人都會懂。
因為他們要去的是日本最著名的歌舞町,那裏有幾家保留至今的藝館,聞名全世界的日本藝伎就在這幾家藝館裏為觀眾表演。
在藝伎業從藝的女伎大多美豔柔情,服飾華麗,知書識禮,尤擅歌舞琴瑟,主業是陪客飲酒作樂。藝伎業是表演藝術,不是賣弄色情,更不賣身。不過,這裏麵包含著男歡女樂的成分,所以稱之為藝伎。藝伎雅而不俗之處,不僅在於它與妓有別,而且在於它的不濫,不相識的人很難介入,大都是熟人或名士引薦。藝伎大多在藝館待客,但有時也受邀到茶館酒樓陪客作藝。行業規定,藝伎在從業期內不得結婚,否則,必須先引退,以保持藝伎“純潔”的形象。
不過,藝伎業在二次大戰後大為蕭條了,隻是在經濟恢複後一段時間內,隨著公司公關業的升溫,旅遊業的興旺,藝伎又興盛了一時,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藝伎還保留有幾百人之多。但之後隨著泡沫經濟的破滅,公司生意減少,藝伎業再度陷入低穀﹐據估計,目前京都的藝伎隻不過200人左右,而且陪客的機會也大大減少了,可謂是“門前冷落車馬稀”。一些藝館轉作他用,服飾、樂器變賣或出租,藝伎轉到夜總會當招待,藝伎業的衰退已成不爭事實。
為了扭轉這種頹勢,一些藝館的老板也被迫轉變觀念,在過去的單純表演中加入了一些帶有感官刺激的節目。這麼一改革,藝館的生意明顯好轉。隻不過改良後的藝館不被同行業結納,認為她們已經背叛了藝伎的傳統,不能再稱為藝伎了。
現在,鮑承悅要帶嶽一翎去的,就是一家改革後的藝館,名字叫做粉紅櫻,在東京很有名,是眾多狼友心目中的聖地。
鮑承悅過去也帶過其他客人前去觀看遊玩,這些客人觀看後無不交口稱讚,大讚這才是日本文化的精髓。
那些七老八十的家夥看了表演後都能興奮的一柱擎天,你這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要是能忍住才叫怪事,到時候你爽夠了,肯定會對我的安排滿意的。
鮑承悅開著車,偶爾看一眼坐在他身邊的嶽一翎,腦中全是邪惡的畫麵。
在鮑承悅的車後,有一輛小車一直尾隨,但是離的很遠,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嶽一翎一行人很快到了粉紅櫻的門口,這是一棟有著顯著日本特色的院落,院裏假山流水,白牆黑瓦,古意盎然。
早有穿著和服的侍女出來迎接,躬身引領著嶽一翎一行人穿過天井,走入室內。
房間很大,雪白的牆壁上掛著幾張山水畫。嶽一翎四人脫下鞋子,盤膝坐在榻榻米上,每人麵前放著一張小幾,一杯清茶冒著嫋嫋的熱氣及時的送到了四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