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第一藝伎(2 / 2)

這突兀其來的琴聲就像一個冒然闖入的精靈,打碎了房間裏的一件花瓶。

嶽一翎睜開了眼,驚疑不定的看著那扇白色紙門。

鮑承悅三人也抬起了頭,嘴中猶自咀嚼不定。半晌之後,鮑承悅眼中喜色一現,“肯定是櫻子姑娘來了,看過她的人都說,每次櫻子姑娘現身,必有琴聲相伴。”

鮑承悅連滾帶爬的回到原來的位置,伸手拉了拉衣服,撫平發型,正襟危坐,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和剛才趴在少女身上大吃特吃的形象迥然而異。

紙門緩緩的左右分開,一個黑發如瀑,白衣勝雪的女子垂目而坐,膝前橫一架古色古香的琴。十個手指嫩如春蔥,在琴弦上上下翻飛,如水的琴聲就這樣流淌出來,在整個房間裏蕩漾。

白衣女子一句話沒說,也沒有抬頭,隻是專注的撫琴。可是她低頭時微微露出的一段白皙脖頸,卻讓嶽一翎想到了徐誌摩先生的名句“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日本女子的溫婉如水盡在這不語的一低頭見顯露無遺。

剛才那群藝伎用盡了手段也沒讓嶽一翎抬眼多看一眼,身邊的女體盛還躺在案幾上,那曼妙的身材卻隻讓嶽一翎覺得惡心。

眼前的這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白衣女子卻隻是低一低頭,就讓嶽一翎產生了心動的感覺。

這種感覺非常熟悉,似曾相識。

嶽一翎絞盡腦汁,猛然想起了被木青鳶帶到京城的玉狐。對,媚術,這絕壁是比玉狐高明不知多少倍的媚術。

這個女子一抬手,一投足,一個眼波流轉便有驚人的吸引力,讓男人心跳加速,呼吸停止。

鮑承悅三人已經呆若泥胎木塑,愣愣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嶽一翎運行清涼元,才將心頭的麻癢消除。

好媚的媚!好美的美!

這便是當今日本第一藝伎櫻子嗎?

嶽一翎心中生出一絲警覺,他覺察到了櫻子體內有內力波動,這個女子是一名武者,而且還是一名踏入先天境的絕頂高手。

在這個以歌舞悅人,以美色誘人的藝館裏,居然隱藏著一位大高手。這件事裏裏外外都透著詭異。

一曲琴聲終了,白衣女子仍盤膝坐於地上,並未起身。

倒是老板娘典子跑了出來,“鮑桑,嶽桑,這就是我們的櫻子小姐,也就是你們來了,要不我們櫻子可是不輕易為人演奏的。”

鮑承悅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貪婪的望著櫻子,口中連連叫好,“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櫻子小姐彈得一手好琴,為什麼不抬頭讓我們看看呢?”

櫻子聽了鮑承悅的話,悄然抬起了臻首,眼波若春風般在席中四人臉上劃過,隨即又馬上低下。

這驚鴻一瞥,讓在座的男士都不可抑製的騷動了。

她是在看我,沒錯,她一定是看我。

嶽一翎卻是越來越心驚,這女人的眼光中就像有把鉤子,能輕易的勾住你的魂魄,玉狐和她比,簡直就像小學生和博士的區別。

歡迎加入讀者群423424318,龍套角色報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