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小姐,這位是我們的貴客,來自中國的嶽桑,他仰慕你很久了,不知道能不能有幸和你喝杯酒。”典子心中惴惴不安,也不知道這個孤傲絕頂的第一藝伎能不能給她這個麵子。
雖然她是這家藝館的老板,但是絕大多數客人都是仰慕櫻子的豔名才來光顧粉紅櫻,自己還真不敢得罪她。
鮑承悅強忍住心裏的醋意,也在大力勸說,“櫻子小姐,嶽總千裏迢迢從中國來,就是想見你一麵,還請櫻子小姐賞臉,陪嶽總略坐一會兒吧!”
櫻子聽了兩人的話,抬眼偷瞧嶽一翎。
嶽一翎正目光炯炯的盯著她,目光如刺如錐,似乎要一直看到她心裏去。
櫻子心中一凜,急忙低頭。
這個中國人的目光好生無禮,居然毫不掩飾的看我。他難道看出什麼了?不可能,他身上沒有內力波動,明顯是個普通人,或許是我太多心了。
雖然長的不錯,但也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好色之徒,暫且忍耐一下吧,好在不需要忍太長時間。
就在鮑承悅和典子要絕望的時候,櫻子嬌羞的點了點頭,然後起身,走到嶽一翎身邊。
兩名服侍嶽一翎的侍女知趣的退到了一邊,櫻子拿起小酒壺,斟滿了一杯清酒,送到了嶽一翎嘴邊,“嶽桑,初次見麵,請飲了這杯酒。”聲音清脆婉轉,猶如黃鶯啼穀,說不出的動聽。
典子幾乎叫出聲來,這位櫻子小姐不但色藝雙絕,而且背景大的嚇人,對一般的客人根本不假辭色,從來不會曲意逢迎。最多也就是出麵撫一曲琴,身份多高貴的客人也休想做她的入幕之賓。
今天這是怎麼了?她居然主動去敬這個中國人的酒,難道說她看上這個年輕人了。
典子又重新細細打量了一遍嶽一翎,越看越覺得這個中國人英氣勃發,笑容像陽光一樣迷人,姐兒愛俏,這是千步顛破不滅的真理。難得櫻子有動心的時候,隨她好了。
典子抿唇一笑,悄悄退下。
嶽一翎看著櫻子舉著酒杯的手,竟似癡了一般。這雙手細如絲緞,柔若無骨,白若凝脂,仿若白玉雕成一般。
不知道這雙手和人動武時會使出什麼招式來?
嶽一翎的嘴角突然現出一抹邪邪的笑。
櫻子舉著酒杯一動不動,外表平靜如常,心裏卻翻滾不停。
這個可惡的中國人,能讓我親手敬酒的人可謂鳳毛麟角,少之又少,你居然不接我的酒杯,把我晾在一邊。一雙賊眼往哪兒看呢?要不是顧忌這裏人多,我現在就剜出你的眼睛來。
咦?
他怎麼笑了,而且笑的這麼嚇人。不對勁,這個中國人有古怪,怪不得龜田先生求我配合,穩住這個中國人。這人,絕不簡單。
“嶽桑,人家的手都舉累了,你也不說心疼人家。”櫻子撒嬌的媚態差點讓鮑承悅三人直接繳槍。
乖乖隆地冬,豬肉炒大蔥。果然不愧是日本第一藝伎,光聽她說話,我都快把持不住了,這要是把她弄到床上,還不得爽死啊!這樣的尤物,千年也未必出一個。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