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傷害櫻子小姐,有什麼事都好商量。”龜田嚇得魂飛魄散,如果櫻子傷到一根小指,他敢保證,整個東京的山田組將成為曆史,誰能扛得住伊賀流的怒火?
他那剛剛被打掉牙齒的嘴發出了漏風又顫抖的聲音。
龜田的小弟都詫異的看著他,難道大哥和那個藝伎產生真愛了?居然這麼維護她。也難怪,那小妞長得確實好看。他們哪裏知道龜田的真實想法。
嶽一翎一皺眉,低聲問他懷裏的櫻子,“他說什麼?”
櫻子幾乎要被他氣昏了,不帶這麼玩的,劫持我,還要我做翻譯,這和傳說中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有什麼區別?
嶽一翎的手指在她粉嫩的脖頸上動了一下,櫻子感到一陣奇寒透過皮膚,似乎連血液都要被凍僵了。
“我說,我說。”櫻子馬上就放棄抵抗了,含著淚把龜田的話複述了一遍。
“你告訴他,讓他們把我的同伴放了,然後我再放你。”嶽一翎眼睛亮了,看來自己劫持的這個人質身價很高啊!
鮑承悅感動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嶽總真是義薄雲天啊!不等櫻子翻譯,鮑承悅迫不及待的把嶽一翎的話翻譯給龜田聽。
“放,馬上放。”龜田一揮手,示意小弟們閃開一條通道。鮑承悅三人如喪家之犬,夾著尾巴玩命的跑出了大門。臨出門時,鮑承悅有些不好意思了,回頭問道:“嶽總,我們走了,你怎麼辦?”
“我沒事,你們快走吧!”
鮑承悅這才心安理得的逃之夭夭了。
院中剩下龜田和他的小弟,以及和他對峙的嶽一翎與人質櫻子小姐。典子早就驚嚇過度,此刻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櫻子小姐,請在忍耐一會兒。”嶽一翎要拖延一下時間好讓鮑承悅逃的遠點。
櫻子現在恨他恨得牙根直癢癢,“我發誓,我不會放過你的。”
嶽一翎聳聳肩,“無所謂,反正我不會在日本呆太久的。”
“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櫻子咬牙切齒的說道,伊賀流的大小姐什麼時候受過如此待遇,簡直是奇恥大辱。
嶽一翎不再理她,在心裏默算時間,估摸著鮑承悅他們也該走遠了。
對麵龜田的小弟舉了這麼長時間的槍,胳膊都酸了。可龜田不發話,他們隻能堅持著。但時間一長,難免會有懈怠放鬆。
嶽一翎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他左手抓住櫻子的衣領,騰空而起,躍上身後的大樹,隨即輕輕巧巧翻過圍牆,頃刻間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啊!
“八……”龜田氣的嗷嗷直叫,剛想罵出那熟悉的字眼,可是牙齦的疼痛提醒了他,硬生生把後麵的字又咽回到肚裏。
“快點追!”
龜田帶著小弟們跑出大門,可是此刻的小巷中空無一人,嶽一翎早就不知所蹤了。
“一定要找到櫻子小姐。”龜田氣急攻心,帶著小弟們像沒頭蒼蠅一樣四散尋找。他不敢想象如果櫻子真的有什麼不測,自己的死法會是什麼。
粉紅櫻的院子裏立刻人去樓空,典子早就被別人抬進房間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