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奕丹看到木青鳶憔悴的樣子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其實因為嶽一翎的失蹤這群小姐妹誰的心裏都不好受。趙小麥的嘴已經撅了將近半年了,其他人雖然沒有表現的那麼明顯,但都是默默難受,不說出來而已。
“蓮語家就在學校附近,我去找她出來,說什麼也不能少了她。”為了避開尷尬的氣氛,陳奕丹抓起車鑰匙出了水吧。
不大工夫,陳奕丹推著同樣臉色慘白,憔悴不堪的蔣蓮語走進了水吧,邊走邊說:“還得是我出馬才行,蔣大助理現在身居高位,不肯與民同樂了,被我硬拽過來的。”
張子琪第一個蹦起來,揮舞著小拳頭,歡呼道:“還是奕丹姐有辦法,我們給蓮語姐打電話她都不接,這回人可齊了。”
蔣蓮語一眼就看到了形銷骨立的木青鳶,臉色更加差了,轉身就要往回走,被陳奕丹一把攔住,“好容易把你請過來,怎麼可能放你走,你給我老老實實坐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不理我們?”
蔣蓮語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我沒有。”
“那你從實招來,這半年多你都幹嘛去了?”柳子嫣臨時充當起了法官。
“我工作比較忙。”蔣蓮語還在嘴硬。
“你開什麼玩笑?我聽長風的人說,你都半年沒上班了。”陳奕丹毫不留情的揭穿了她。
蔣蓮語低頭不再說話。
沒心沒肺的秦果果開玩笑插了一句嘴,“蓮語姐,你該不會是和老板發生什麼故事了吧?不然幹嗎練這麼好的工作都不要了?”
蔣蓮語全身一顫,臉色劇變。水吧裏頓時如同死一般沉寂。
木青鳶狐疑的看著蔣蓮語上下打量個不停。秦果果的話提醒了她,莫非老公真的和蔣蓮語發生了什麼?對啊!聽長風的人講,蔣蓮語是和老公在美國期間,突然一個人回國,之後就辭去了助理的工作。
再一聯想到嶽一翎失蹤這麼長時間,木青鳶更加坐立不安,她幾乎可以確定,他們兩人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
木青鳶心中氣苦,差點當場哭出來。老公一定是不想見我,所以才躲起來不,偷偷和蔣蓮語住在了一起。一定是這樣!
木青鳶想通了這點,再看蔣蓮語的目光中就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大家都吃菜啊!”蒙蔭見氣氛不對勁了,急忙招呼大家,試圖緩和一下氣氛。
之後大家誰也沒再說話,全都低頭默默的吃著東西。一頓飯很快就這麼冷冷清清的吃完了。
飯後大家一起動手收拾好碗筷,準備各自回家過年。
蔣蓮語低著頭剛想出門,卻被木青鳶喊住,“蓮語,我有話想跟你說。”
蔣蓮語停住腳步,慢慢扭回頭,緊咬下唇,顯得非常無奈。
木青鳶帶頭走進了裏麵的臥室,蔣蓮語遲疑了一下,邁著重若千鈞的腳步,一步步蹭進裏屋。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雖說那件事蔣蓮語也是受害者,但一麵對木青鳶這個正牌女友,她莫名其妙的會有心虛的感覺。
臥室的門輕輕地關上了。
柳子嫣狠狠的瞪了秦果果一眼,小聲道:“都怪你這個長舌婦,惹出事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