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我殺了你,竟然乘人之危。”
第二天,林洛還沒睡醒,可是卻感覺自己的耳膜快要被震破了,趕緊翻身從床上起來。
看著坐在床頭的美女,頭發有些淩亂,那一件紅色的絲質禮服已經從身上褪去,胸前隻有一件黑色性-感的bra包裹著兩團粉-嫩。兩座山峰之間,是雪白引人犯罪的溝壑。
她雪白柔嫩的雙手緊緊的捏著枕頭的兩端,狠狠的朝著林洛的頭上砸過來。
“你沒病吧?”林洛有些怒了:“老子好心救你,沒想到你醒過來卻喊打喊殺,要不看你是美女,直接將你扔出去,你信不信?”
喬念冰眼眶濕潤,扯過被子掩蓋著自己的酥-胸,咬了咬嘴唇:“那你為什麼要與我睡在一起?”
“這裏隻有一張床,讓你睡地板我良心不安。”林洛白了喬念冰一眼,淡淡的說道。
妹的!
良心不安就跟老娘睡在一起?
“可是---可是---你跟我睡一起,你也不能趁我昏迷的時候對我做那種事情啊!”喬念冰低著頭,臉上迅速升起了一抹紅暈。
“那種事情?”林洛的嘴角勾起一抹很好看的弧度,看來這妞是以為自己睡了她才跟自己發火的,這麼漂亮的女孩兒,可以原諒她一次。“嘿!你別說了,你昨天晚上一點都不給力,居然連-床都不會叫。還有啊,三十分鍾不到,你就說你受不了。”
“你---你閉嘴。”喬念冰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她之所以這麼確定眼前的林洛跟她發生了關係,那是因為她醒來的時候看到了床單上殷紅的血跡,那不是處-女的落紅是什麼?
自己根本沒有過男朋友,更不曾跟別的男人發生過任何關係,所以她很確定自己是處-女。
林洛看喬念冰的臉色,知道這姑娘是真的生氣了。不過他也沒有急著解釋,而是朝著洗手間走了進去。
“昨天晚上的事情忘了吧,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喬念冰一臉複雜的看著林洛的背影,這可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啊,可是---自己卻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想想也真是可笑。
不過喬念冰不是那種傳統的女人,抬起頭回憶了昨天晚上的種種,也就釋然了。昨天晚上江一飛讓自己去跟他談兩家合作的事情,兩家本是世交,出於對江一飛人品的信任,喬念冰還真的答應了在酒店裏麵談合作,卻沒想到江一飛那個王八蛋敢在自己喝的酒裏麵下-藥。
要是讓江一飛得到自己的身子,恐怕事情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簡單了。
這樣想著,喬念冰反而有點感謝林洛了。雖然這個家夥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至少不用被江一飛那個家夥操控。
林洛並沒有打算回答喬念冰的話,從洗手間裏麵出來,找到放在茶幾上的麵包,打開番茄醬和莎拉,問道:“要番茄醬還是莎拉?”
喬念冰不應。
“那就都放好了。”林洛將番茄醬和莎拉塗抹在麵包片上,這才遞到了喬念冰的身前。
有那麼一瞬間,喬念冰愣神了,這樣的生活在她的腦海之中也曾幻想過,有一天自己跟自己心愛的結婚了,兩個人住在一起,丈夫為妻子遞上豐盛的早餐。
今天這樣的形式出現了,隻是與預想的不一樣。
真是可笑!
滾了一晚上床單之後,男的為女的遞上愛心早餐?
“不吃。”喬念冰冷著臉,說道。
“大小姐,這酒店不是什麼高檔酒店,實在是沒什麼吃的了,你不吃我也管不著了。”林洛將麵包放進嘴裏,一邊咀嚼一邊淡淡的說道。
哐當---嘭---哐當---
門被人從外麵撞開,整個門板直接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巨響,四個穿著背心的大漢踩著門板走進了屋子,他們的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片刀。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片刀上,片刀就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印在那四名大漢的臉上。
為首的兩人正是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兩個家夥,他們的手現在已經包紮好了。
“喬小姐,我們江少很生氣你昨天晚上的表現。”這個時候頭上有一道疤的男子看著用被子擋住胸-部的喬念冰,陰測測的笑著。
這個家夥叫刀疤,江一飛手底下最得力的保鏢。
還沒等喬念冰回話,刀疤又笑著說道:“不過我們江總說了,隻要你現在過去見他,他可以既往不咎,並且考慮饒了這小子一命。”
喬念冰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刀疤,說道:“這件事情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