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自從和琬有了那一層關係後,便****回來很晚,話也沒有了多少,王後開始頻繁詢問,看大王麵露厭煩之色,也不好再問,隻是一個人悶悶的,飯也不好好吃。
一天晚上,夏王回到寢室,王後神色憔悴,滿臉倦容的坐著等他,見大王回來,趕緊的起來,問候,關心、焦急之情不言而喻。夏王心裏突然的一陣疼痛。“大王,你又怎麼了?前幾日都好好的,怎麼看起來又累又不願意說話?”妺喜問道,滿臉的疑慮,“大王,如果不舒服,臣妾請要以,如若是朝務,臣妾請大王不要過多憂慮,廣聽臣子建議,自己定奪。”夏王,還是不說一句話,冷冷的坐在那裏,麵對妺喜的關心,他的心裏是複雜的。有過那麼一絲的寬慰,有過那麼一陣的痛,還有過對妺喜的一種愛憐,甚至同情。他知道,自己的心裏無法
剔除掉的女人是妺喜,為了除掉自己的痛苦,他願意不在乎這個女人,可是,無論日子過去多久,自己身旁有那個女人,妺喜都是無法代替的。他明白,自己心裏,其實最重的還是王後妺喜。可腦海裏突然又閃出她和四王爺共舞的情景,彼此歡笑的情景,她的嘴裏,不停地說著四王爺的幽默、快樂……那一刻,夏王的心,再一次像被毒蛇咬過,渾身充滿毒液,於是又收斂了所有對王後的深情,冷冷的,不言不語,倒在坐榻上,背對著王後後……王後莫名其妙,束手無策,隻剩下一個人瞎琢磨。
夏王,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嗎?沒有啊,前幾日不還好好的嗎?國事煩擾嗎?也不對,王後已問過烏曹他們。會是什麼?新歡?難道他有了新的女人嗎?王後的心裏突然產生了這樣的念頭。“大王,如果您有了別的女人,請告訴妺喜,大王無需隱瞞,妺喜能理解的。”妺喜忍耐著內心的煎熬,說出這樣的話來。“怎樣?本王有沒有別的女人,一定要說給你,是嗎?”夏王似乎有一股子氣。“不是這個意思,妺喜的意思是,既有新歡,不必前來妺喜處難為大王。”妺喜的語氣也變了,有傷心,有強硬 ,還有一絲冰冷。“是,本王又沒有新歡,沒有必要通告天下,也沒有必要告訴王後,本王想來這裏就來這裏,不想來就不行來,誰能阻擋得了?”
站立著的王後,聽到這裏,突然一陣暈眩,眼前一黑,倒了下去……連日來的煩惱,不思飲食,終於讓瘦弱的妺喜無法支撐下去。夏王聽到動靜,轉過身來,看妺喜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嚇了一跳,他趕緊下了坐榻,抱起王後,放到寬大的床上……“來人,快來人……”夏王焦急地喊叫,侍女小翠趕快跑進來,“大王,何事?”小翠問道,“快請藥醫。”夏王聲都變了。王後麵色黃黃的,雙眼緊閉,“王後,王後……”夏王呼喚,王後似乎沒有聽到,依然是雙眼緊閉……藥醫進來了,摸摸脈,脈象紊亂,藥醫問小翠:“王後近來可有異常?”小翠回答:“看起來沒有精神,嗜睡,睡過後還是沒有精神。”藥醫看看王後,雙眼緊閉,掐住鼻下人中,狠了狠,王後慢慢睜開了眼……
“王後,感覺如何?”藥醫問。“累,心慌。”王後有氣無力的回答。“王後,飯食可好?”藥醫繼續問。“無有食欲。”王後近來確實不想吃東西。“王後月訊幾月未來?”藥醫繼續。
“這,讓我想想,大概有兩月吧。”王後回答。“大王,恭喜大王,王後有喜了。”藥醫恭賀道。“什麼,有喜了?”夏王一時驚異。王後妺喜更是瞪大了眼睛,她無法相信。“藥醫,不可能吧?近來心情隻是不好,沒有食欲,可能因為這些……”妺喜虛弱的說,臉色依舊蠟黃,渾身無力極了!“是啊,藥醫,多年都不曾有孕,可能是病因影響了月事吧?”夏王也是有些不敢相信。此刻,夏王、妺喜的心裏,因為剛才的拌嘴,都還有些疙瘩,但麵對這個重大的消息,卻都在緊緊追問。“大王,王後,依臣多年的經驗,王後確實有孕在身。”藥醫肯定的說道,“隻是,王後身體瘦弱,一月之內不可到處在走,就在寢宮安胎吧!”藥醫叮囑道。
王後妺喜聽了此番話,還是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相信。一時間,又是百感交集,多年了,她一直盼望有個孩子,可總是盼不到。有一段時間,妺喜麵對夏王,都有些心裏慚愧。夏王也說過:“每個人的命,都是有定數的,每個人的福氣,也是有定數的,一切隨其自然吧!”妺喜相信了夏王的話,自己的福氣已夠大,上蒼也許不肯施舍一點給自己了,以至於自己都不再期盼。這時,孩子卻來了……王後躺在床上,留下了欣喜而有困惑的眼淚,“難道,上天要奪走妺喜原有的福氣了嗎?”妺喜再次想到了夏王剛才的壞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