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什麼?”唐婉玲奇怪地問。
“伴君如伴虎,我怕自己以後不小心,惹惱了你這個姑奶奶,你會把我卸成八大塊。”徐鵬飛苦笑說。
“啊?”唐婉玲睜大眼睛,質問道;“我有那麼厲害嗎?”
“是啊,”徐鵬飛點頭說:“你剛才扭傷那個中年婦女手腕的時候,簡直是太恐怖了,讓人不可思議。”
“我當時還不是怕那個女人打傷你,情急之下才那樣做的,”唐婉玲替自己辯解一句,嬌聲說道:“你不說感激我的話,還這樣損我,你這人也太沒有良心了吧?”
“我怎麼就沒良心了?我損你了嗎?”徐鵬飛不滿地說:“剛才,難道不是你把那個女人的手腕扭傷了,還強詞奪理,說她是不小心摔傷的,在大家麵前裝人賣人,幫她治傷,讓她向你道謝的?”
“嘻嘻,那是她自找的,”唐婉玲媚笑道:“如果不給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吃點苦頭,她還不知道疼痛是什麼滋味……”
“嗬嗬,”徐鵬飛想起那個中年婦女剛才判若兩人的樣子,就感到好笑,說道:“看來,這個女人今天算是遇到對手了,還是你技高一籌,給她一個耳光,又給她一顆冰糖,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估計她撞見你,簡直是倒黴透頂,就連腸子都悔青了。”
“那是,”唐婉玲感到有些小得意,說道:“隻要是在我唐婉玲麵前耍橫的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
“別臭美了,”徐鵬飛打擊唐婉玲說道:“你沒聽說過,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嗎?你隻不過是遇見了一個欺軟怕硬的女人。”
“主席曾經教導我們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遇到好人就應該以禮相待,遇到惡人就應該以牙還牙,即使對方再厲害,我也不怕,大不了魚死網破。”唐婉玲慷慨激昂地說。
“你真有型,”徐鵬飛豎起大拇指,說道:“不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請講!”唐婉玲稍有興致地問。
“市警察局局長真是你小舅嗎?”徐鵬飛生怕被人聽見,附著她的耳朵問。
“你覺得呢?”唐婉玲反問道。
“我認為你故意把自己和警察局長之間的關係說出來,目的是為了狐假虎威,嚇唬那個膽小怕事的女人。”徐鵬飛笑著說道。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唐婉玲媚笑道。
“有誰會當著大家的麵,把自己與警察局長之間的關係說出來?這不是故意讓人抓警察局長的辮子嗎?”徐鵬飛分析道。
“看來,你的腦子並不笨,還不是一根木頭嘛,”唐婉玲咯咯一笑,說道:“我壓根兒不知道市警察局的門是往哪個方向開的,根本不認識那個市警察局局長,更不用說他是我小舅了,我那句話完全是騙人的,哈哈……”
“啊?”徐鵬飛一臉驚愕地望著她。
“木頭,快走啊,”唐婉玲見徐鵬飛又開始發呆,用手戳了一下他的額頭,笑著說道:“你站在這裏,難道真想等那個中年婦女反應過來,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把我們抓進派出所不成?”
說著,唐婉玲一個華麗的轉身,沿著走廊,朝茶樓大廳門口方向走去。
見唐婉玲已經走遠,徐鵬飛這才回過神來,疾步追了上去,緊跟在她身後,匆忙離開了歐提亞茶樓。